赵一霖大声说“没要你同意。”
赵一霖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因为他心里有怒火,就在刚才,赵一霖发现,经管科无缘无故扣除了神经内科3万元绩效工资,他还没找他算账。
“赵一霖,我警告你,我有发言权,要是投票,我有一票。”
“刘忠全,我问你,你为什么扣了我三万绩效?你公报私仇,你怕不怕我告你!”
“你告啊,我正准备向皮院长汇报,你们科室奖励太高,不平衡,所以拿出三万元作为调节基金。”
“呵!你权利蛮大啊,你这杂种。”
“……”刘忠全被空气噎着了。
赵一霖怒了。你偷偷摸摸搞,我可以理解,你这是明目张胆处罚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
皮院长转过头看着刘忠全。
孙涛也看着他。
可是,又怎么说呢?
医院有规定,科室在极度不平衡的时候,可以适当拿出一些钱来做调节基金,刘忠全是财务总监,他有这个权利。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什么地方不对。
赵一霖见都不说话,就接着说“医院发展,就需要竞争,你扣除我们的绩效,可以!皮院长在这里,其他领导也在这里,我对你们说,要是刘牧樵和我发力,我们可以做更大贡献,明年,我们科室准备冲击12亿营业额。如果刘忠全假公济私,那就对不起,我们可以休息,可以出去走穴,可以自己捞收入。”
赵一霖的话铿锵有力。
孙涛说话了,一开口就很毒,“我觉得刘忠全像个小丑!”
刘忠全惊疑地看着孙涛“你说什么?”
“我说你像个小丑!”
刘忠全被刺激得猛地跳起来,“我……草拟姥姥!”
孙涛猛然站起,一个耳光扇过去,“啪!”
又响又脆!
“好!”
这声喝彩来得很突兀,转身一看,是陈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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