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却坦然自得,接着问“另外两例,你们想知道是谁吗?”
“谁?”
“我们安泰医院院长的父亲和叔叔。手术后,都能够生活自理了,还能上街买菜。”
沉默了。
院长拿父亲和叔叔做实验?
他没有把握敢在他父亲和叔叔身上做?
他们的科主任说话了。
“做多少是次要的,关键是有没有把握。”
“没把握,我们会来吗?”刘牧樵说。
“赵主任,您的意见?”江城这位主任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普通医师身上,他直接问赵一霖。
“很明了啊,我们这个团队不是已经表态了吗?只为一个血肿穿刺,真的不值得我们几个人过来。”
他只差没说明,一个血肿穿刺,能赚几个钱,够我们分的?
“你是说有把握?”他们主任追问。
“你说多大概率才叫把握?”赵一霖说。
“至少是八成吧。”他们主任说。
“差不多八成吧。”赵一霖说。
“那就是还有二十的失败可能性啊?”
“失败的概率,没有这么大,最多是百分之一。”刘牧樵插话,“这个百分之一都是因为医学还有未知数,所以不敢说百分百。”
“这位小哥自信心爆棚啊。现在我是跟你们老师说话,我得有个准信,好和患者家属谈话。”江城的这位主任有些心烦意乱。
因为,他向患者吹牛说,帮他治疗脑溢血,顺便还把帕金森病也根治了。现在想起来,风险还挺大的。
你说他急不急?
“主任,你跟病人家属说,就说我们非常有把握,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是刘牧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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