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昨晚上死的,也没闹,半夜悄悄地把尸体拖回去了。”
“哎,本来,也许可以不死的。”
“你又在做脑干血肿穿刺的美梦吧?你去查查资料,看哪个医院做过脑干穿刺的。”
“没有。难道我们不可以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吗?”
赵一霖苦笑着摇摇头。
“老弟,现在的医患关系,你来几个月,也见识了几次了吧?哪一次不是惊心动魄,闹得天翻地覆?不说别的,就看看我们英雄的邹庆祥同志,年纪轻轻就有一颗牙齿陨落了,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这里。”
邹医生抬起头,“主任,正好,我正要问你,我这个应该算工伤吧?”
“工伤?算又怎么呢?”
“医疗费,我是说医疗费的报销问题。”
“也没要你出钱那。”
“镶牙齿。我要镶个烤瓷的高级牙齿。好像,医保没有报销。”
“你是为科室里英勇负伤的,科室给你报销吧。”
邹医生笑了,“这还差不多。不过,主任,医院应该出点营养费?总不能打了就白挨了吧?”
赵一霖瘪了瘪嘴巴,“你说的真还没错,打了还真白挨了。”
“哎,这碗饭吃残了,没得希望了。我儿子,我是坚决不让他学医的。”
“嚯,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要他学,他也不会学的,我们医院这样的例子还少吗?正儿八经的医生的子女,这几年没有一个报了医学院校,只有药剂、检验科有两个职工子女报了学医。”
刘建新答话“怎么不是呢?我儿子明年高考,他是坚决不学医的,我做了几次工作,说了许多学医的好处,加上就业的优势,都讲了,你知道他这么说,他说宁愿去打工也不做医生。你看看,我们自己还觉得风光,在他们眼里,我们算什么?比普通打工的都不如。”
刘牧樵哈哈笑了起来,“这就叫什么?这就要报应!”
“嗨!嗨!这话怎么可以这样说!这能叫报应吗?我们做医生的,救人无数,虽然不排除有少量冤死的,但总的来说,每天所做的事都是救死扶伤的积德事啊,怎么说报应呢?”
刘牧樵笑着说“我是说,你们子女,你们照顾了多少?他们的学习、他们的生活、亲子活动,你们不觉得有愧于他们吗?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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