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
“你找死啊!”
一个保镖扑过来,拳头砸向刘牧樵。
刘牧樵情急之下,一个五禽戏中的虎举,两只手恰好举在保镖的腹部,接着一个虎扑,把这个保镖送了回去。
“嘭!”
重重地摔在凳子上,看着都肉痛。
他挣扎了几下,想起来,哪里站的起来?刚才刘牧樵的虎举,重重地击在他的腹部,现在,肚子里痛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另一个保镖没这么鲁莽,他大踏步走了过来,离刘牧樵还有两米,就挥拳朝刘牧樵击来。
刘牧樵晃了晃,来了一个鹿抵,一只手抵住了这人的面部,一手抵在他的腹部,第二个保镖也飞了起来。
“嘭!”
落在右前方的人群中。
“别打!别!误会了,一定是误会了!”赵一霖突然出现了,他大声说。
这时候,刘翰墨也喝止了,“别鲁莽!”
几个想动手的站住了。
刘牧樵边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也说“冷静,冷静。”
赵一霖说“我们是江东省安泰医院的医生,误会了,一定是误会了。”
刘翰墨“咦”了一声,说“你们是安泰医院的?”
赵一霖说“是的,我是神经内科赵一霖。”
刘翰墨说“幸会幸会。你那小哥,身手很厉害呀,学过几年功夫啊?”
刘牧樵说“没学过。不过,你的人好凶啊,我就是不小心脱手而已,一根荧光棒应该伤不到你们谁,怎么可以上来就打人?你们讲不讲理?”
刘翰墨嘿嘿一笑,说“讲理?你觉得你有理?”
“当然啊!我脱手打着你们了,当然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们也不能仗势欺人啊!有钱了,就可以欺负百姓?”
刘翰墨顿了顿,说“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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