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里又一次传来一前一后的声音。
“位置正确。”
“位置正确。确认。”
“嗯,吴迪,可以留置起搏器了。”
吴迪轻轻地按下了按钮,“留置成功。”
“好,启动回程。”
过了一分钟,机械手归位,各仪器的轰鸣声也停息下来,灯光再次开启。
刘牧樵抬头看了看时间,总共是2小时40分钟。
病人推回病房。
“刘牧樵,有什么评价,可以客观的说,科学研讨,就是需要讲真话。”郝教授坐在电脑旁,屏幕上还是最后一个画面,起搏器稳稳地留置在丘脑基底核里。
“很先进。失败的风险很低,并且,在出现误差时还有机会调整姿势。”刘牧樵说。
“说说负面的吧。”郝教授说。
刘牧樵笑了。
“说吧。”
“好吧,其实任何一门技术都有它的局限性。这门技术关键是太耗费时间了,患者难以耐受,对我来说,还是taoshift方法比较实用,我做一个,估计15分钟足够了。”
15分钟?
顿时就是一片的下巴掉地上的声音。
“定位,你可以评价一下吗?”郝教授最得意的还是这个定位。
谁知刘牧樵不这样认为,“我真的不理解,它为什么还有15毫米的误差?”
“这不能怪机械手,我们人眼观察的时候有误差,所以,输进去的数据会有一些不准确,机械手本身的误差在01毫米之内。”
“那就是说,还是你们阅片的时候水平有限,你们还需要提高阅片的能力。”刘牧樵说。
这时候,很多人不淡定了,你这是在批评谁那?你是在批评一个大教授!
在场的,至少有一半是郝教授带出来的博士,批评他们的老师,真的没几个服气的。
谁知,郝教授很谦虚地说“你批评得对,我准备抽出几个月时间,专门学习一下影像学的知识。不过,要达到你这种程度可能还比较难吧。”
此话一出,又是一地的下巴声。
郝教授并不是一个喜欢谦虚的人,他是有名的小钢炮,在学术上,他敢和协和的大教授辩论。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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