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医生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
三院的神经内科黄主任也做了一个完整的检查。
得出的结论是,肖主任和六十岁的人没有太大差异——除了眼睛的白内障和耳鸣。
肖主任在地上小跑了十几米。
不着急,四肢还有废用性萎缩的问题,慢慢锻炼,今后可以慢跑了,哈哈,哈哈。
肖主任高兴得眼泪没有干,等他缓过神来,他提出要见见帮他手术的那群医生。
三个人。
赵一霖,邹医生,刘牧樵都在小会议室喝茶。
他们被院长邀请到了医院办公楼。
“感谢!非常感谢!”
肖主任一进门就看准了赵一霖。
风度翩翩,稳重老成,睿智多谋。
他握着赵一霖的手,久久没有放开,激动地说“你这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啊!我又可以上手术台了!我又可以在公园漫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么羡慕那些可以正常起居,正常活动的人啊。过去,我最惬意的事就是傍晚,穿着运动衣,运动鞋,在公园里漫步,一边欣赏着晚霞,一边享受着花香。”
赵一霖不住地点头。
“嗯,嗯,是的,是的。”
“我更怀念手术室。你知道,我一辈子大部分时间是在手术室里度过的,那里的来苏味道,那里柔和的光线,凉爽的清洁空气,还有护士美妙的身姿和温柔的呵护。特别是,一个个患者,给我无数的挑战,一台同样的手术,会出现几十种不同的场景和难题,你知道,这是多么诱人的刺激啊。真的,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进过手术室。我多少次在梦中回到手术室。我又多少次在梦中哭醒。”
赵一霖只有两个词儿,“嗯,”“是的。”
“听说你们来自于江东省,太了不起了。江东省,我去过,那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那里人杰地灵,伟人辈出。不过,你们江东省的医疗,在全国并不十分突出,只能算是中游水平,可是,没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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