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牧樵。我不看投影片,我要原始的片子。”
主持人反应过来了,吩咐旁边的助手找片子,送到阅片灯下。
刘牧樵也没在意人家奇怪的眼神,趴在阅片灯下看片子去了。
主持人继续。
这个患者5年时间里,会诊的次数,主持人都不想提了,因为是工伤,还牵扯着一件大案要案,他醒过来非常有意义。
自然,会诊的次数不会太少。
实际上,他是压在24病室的一座大山,卒中4科和神经外科没少扯皮,最先,患者是在神经外科的。
这个病人历时5年,请过的专家三位数,就连国外的专家也有两位数,用过的药,还有很多是新药,称他为小白鼠也不为过。
病情总体来说是有所好转,3年前开始睁开眼睛了。
但是,这种进步又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呢?
他妻子本来是一名教师,现在全休,专门陪伴着他。单位上,大案组并没有撤销,他们每周都会到医院里来看望他一至两次,凶手还没追拿到案,还等着他醒来认人。
嫌疑人是有了,但没有证据。证据就是这个患者的眼睛和意识。
“我想问一下赵教授,你们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开始询问了。
做什么治疗,在座的都是大牌教授,他们的质疑是不能回避的,最后确定治疗方案,他们有决定权。
赵一霖看了一眼刘牧樵。
他还在看片子,看得很入神。
不准备打扰他,赵一霖自己回答。
“我们的治疗方案其实很简单,穿刺,清除囊肿,解除压迫脑干的压力。”
“哦?”
“脑干穿刺?”
“禁区啊!”
“风险太大了。特别是这个病人,绝对不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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