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宇知道解释也没有用,等那边安排妥当,这些人自然就知晓了,索性也不解释,让荆门叔将人带了下去。
“荆门叔,你把族中几个管事的都叫来,我要说件事情。”南门宇说着,这个想法也不是一日两日,而且郑念如给的那一包里也并不是银子,而是整整一包金子,别说买一个铺子,就是买一个街的铺子都可以。
……
城外的难民区,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难民足足成百上千人,朝廷的政策起了一定的作用,大部分的难民已经返乡,仍有不少老弱病残早已经没有再千里迢迢走回去的力气。
难民区里却也不全是难民,除了难民,还有被官府通缉的罪人,躲债的穷人,三教九流、形形色色都隐藏在那一张张黄土似的面孔之下。
也有其他的,其中就有泽均郡平湖六十余户失去了儿子、女儿以及被无辜杀害了亲人的泽均郡的农民,泽均郡平湖让村与其他村不同,有祖代相传的营运,帮着一些商户押送货物,久而久之,泽均郡平湖村的村民们已经成了一家,比其余的几个村都要富裕,也更团结。
因一夜之间被抓走了二十多名少男少女,平湖村的村民们一路从泽均郡找到了郑都城外,只因那如今的泽均郡的郡县是太子的门生,他们想找到机会,将发生在平湖村之事告诉太子。
却不想,他们刚刚查出一点动静,那些孩子的失踪竟与裴郡守有着关系,里应外合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下一刻,平湖村唯一剩下的两个孩子竟然失踪了,他们立刻在难民村里寻了个遍。
只说,一伙难民将这一家落下都绑走了。
平湖村的村民立刻知道,这哪里是难民,动作迅速,一个不留,分明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才下的毒手。
一想到死去的二十多个子女,还有如今突然失踪的平湖村村民,怒气高涨的平湖村村民终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们伸冤无门,那么就干一票大的,让全郑都都知道平湖村的恶行。
……
是夜,郑淙元从皇宫中出来,十分疲惫的郑淙元处理完二殿下的殡葬琐事,又将几日里堆积的折子中重要的事情安排下去,夜已经过半。
郑淙元眯着眼睛,才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他也许不应该发火,她根本就不懂那些,只由着自己的性子。也不是不应该生气,总不能涨了她的焰气。
马车突然减速,郑淙元猛地睁开眼,在还未意识到危险之时,郑淙元已经在猜测对手是谁?
毕竟,在他主持朝政的这几年里,他一向自认为朝廷的风气已经十分缓和。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郑淙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撞向车身。
“有刺客——”其羽大喝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
“砰砰砰——”几柄长矛直接朝着马车劈头盖脸射来,贯穿了整个马车。
郑淙元左肩一阵剧痛,两手都抓着根长矛。
“保护殿下——”其羽、其金震破夜空的声音,脚底下都是被击落的箭矢,其金腿上还插着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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