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炮也没有闲着,便调动氛围道:“既然连大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墓,那大家就来猜猜,咱们待会进的是什么墓。”
“我来我来!”说到猜墓,晓赖杰就打起了精神,分析道:“从一开始进山我就开始观察地势的走向,一路上曲折蜿蜒,就像是受到了惊吓的蛇一样,又曲又斜,山脉横窜直行,畏缩而且走着也不顺畅,弯曲死硬,下葬的人不是家亡就是国灭,这是个亡国墓!”
“让我说,这是古时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墓。”王江涛反驳道:“这占山之法,以‘势’为难,‘形’次之,‘方’最次。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大安岭‘势’之阔远,‘形’则浅近,从黑龙省西北到蒙草东北,由低到高,看上去就像是万马奔腾,‘势’如万马自天而下,葬的便是沙场大将。”
“亦有......别它说法...”零和突然开口:“其葬...王者。”
“嗯。”
蔡大炮与大魁都满意地点头,晓赖杰与王江涛的分析非常具有说服力,不过王江涛的说法更系统,更专业,但小祖宗最后补充的那句话两人也赞同,因为地位就摆在那,能让郡仙献果,世间恐怕再无这般奇人。
亡国墓?将军墓?还是王墓?这一切等到了山神庙自会水落石出,众人走了大约三百米,随后转东边走,大致就是走回到了原先行的那条道上,幸好他们去拿了无根仙果,不然绝对会撞上许殿臣,到了山半顶,众人就见到了那座破烂不堪的山神庙,说是庙,却只有数十块巨石堆成,石堆旁立着一个长满了杂草的石框,框内雕着山神像,经过风沙侵蚀,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晓赖杰开始打理石像边上的杂草,口中念念有词:“山神爷保佑,下墓后人人平安,出墓后财运滚滚,我在这给您打扫杂物咧。”
怎么这么封建啊?阮丙溪很不理解,都95年了还有人信这些?
“小溪,跟我学。”桐沐子说完,便朝着山神像跪了下去,而且是双手举过头顶,行了个大礼。
“这......”阮丙溪迟迟不肯照做,在她眼里,跪父母跪祖宗乃天经地义,但让她跪这种莫须有的东西,简直违背常理,而且那个零和还不是不可一世地站在那儿,为什么零和不用跪,非要自己跪?
蔡大炮从包里拿出了黄纸圈,本来是准备下墓遇到困难再烧的,但遇到了山神庙,就烧一些吧,有山神保佑,很多事情都会做得顺利。
晓赖杰见阮丙溪一直站着,丝毫没有祭拜山神的意思,便说道:“阮家丫头,你快跪啊!大家就等你跪完下墓了!”
“凭什么?那家伙还不是没有跪!”阮丙溪不理解,伸出手就指向零和。
“躲开!”桐沐子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天哪!阮丙溪怎么敢!
只听见扑通一声,阮丙溪与桐沐子一齐倒地,阮丙溪惊坐在地上,她是被桐沐子推开的,此刻桐沐子正倒在地上抽搐,七窍流血,此情此景吓得众人咋舌。
“沐子!”晓赖杰怒吼一声,连忙扶起桐沐子,随后怒视着阮丙溪:“焯!你他娘个扫把星!小佛爷是你这贱狗能指的?!沐子都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
“我...我不知道!呜呜呜......”阮丙溪见桐沐子的状态也急了起来,一个劲地哭着,弄得晓赖杰心里更是痒痒。
“别哭了!小心招来不干净的东西!还有,这里是山神庙!别把山神给吵醒了!”大魁说道。
这倒是提醒了所有人,晓赖杰一记踢腿狠狠地踢到阮丙溪的脖颈处,阮丙溪整个人便栽倒在地,哭声也戛然而止,但此刻的山神庙却静的出奇,仿佛一丝风吹草动众人都能听到......
说曹操曹操到!因为阮丙溪的哭声,麻烦已经找上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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