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秦鹤然面前,看着她:“秦鹤然,你难道忘记了吗?”
秦鹤然一脸蒙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皮肤黝黑,这可能和他常年东奔西跑有关。
发型和白霂秦那种不同,只是束了一个高马尾,这样可能是为了行走时方便。
而白霂秦的只是把头顶的束起一部分,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束着,其余的都是散着的。
“抱歉,我该记得什么吗?”
在秦鹤然的记忆中,她不记得有这么个人物。
“秦鹤然,你忘了吗?当初你说过,待我赚大钱衣锦还乡时,你便嫁我为妻。”
秦鹤然:……
那人回头看了田芳一眼,又继续解释:“我与田芳只是发小,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并未做任何出格的事。”
这话说的,把秦鹤然都逗乐了,她秦鹤然又不是瞎了分辨不出来,这人很明显的和田芳有一腿。
“抱歉,你们如何与我无关,我该走了。”
“你不许走……”
那人拦住秦鹤然:“秦鹤然,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你看我现在有银子了,我们成亲好不好?”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许多锦袋来,里面全是银子。
秦鹤然的脸立刻冷了下来:“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
“秦鹤然,你是不是变心了?我都说了,我和田芳之间是清白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说,”那人握住秦鹤然的手腕:“你是不是和大磊搞上了,还是和孙哥?”
秦鹤然使劲的抽回自己的手:“我说你这人有病吧?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我做什么又与你何干?”
“秦鹤然,你真不记得他了?”
田芳试探着开口:“你可是和他私下订过婚约的。”
“田芳姐,我有没有和他订下婚约我不知道,可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让我嫁给弟弟田刚?”
秦鹤然知道男人都有占有欲,既然这个男人说自己与他有婚约,那他断不能忍别人惦记自己的未婚妻。
果然,秦鹤然说完之后,那人就黑了脸,对着田芳道:“田芳,你以为把秦鹤然嫁给你弟弟我就会娶你了吗?你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相互满足罢了,你一有夫之妇,怎可妄想这些。”
瞧瞧,刚才还说清白呢,现在就是各取所需了。
“陈敬东,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田芳有些伤心:“是你说不在意我已经嫁人为妻的,我也知道我们之间在无可能,我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你怎可这样说我?”
对于出轨这件事,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女人出轨是因为心动,男人出轨也是因为新洞。”这句话很粗俗,却也是事实。
都说男人出轨只是身体出轨,而女人出轨是身体和心都出轨了,所以女人出轨比男人出轨更可怕。
对于秦鹤然来说,无论男人和女人,只要出轨都是不可饶恕的。
所以,不管这个陈敬东到底是不是真的和她有婚约,在她这里都死了。
秦鹤然也不愿意在看这些人的纠葛,朝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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