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秦鹤然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她脑海里还是刚才那一幕,白霂秦竟然竟然……
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啊。
秦鹤然从花园里回来之后,就吩咐丫鬟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泡在沐浴桶里,秦鹤然无意间触摸到自己腰间的兰花印记,发现她竟然可以进去。
匆忙沐浴好,披上外袍,她再次进了她的储物空间里。
那一座由金银珠宝堆起来的金山安安静静的坐落那里,秦鹤然往上面一躺,心理无比的满足。
她可是睡着在金山上,只是这些珠宝都是冰冷的,秦鹤然就在想,若是有一张大软床就好了。
让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金山旁边突然出现一张床,就是秦鹤然脑海里想像的那个样子。
秦鹤然也不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她是真的怀念这样的床,这个时代的都是木床,很硬。白霂秦府上的还好些,多铺了些软垫,可尽管是这样子依旧很硬。
她躺在床上睡了大概一个时辰,听到有人叫她,她才醒的。
美美的睡了一觉,秦鹤然心情也没有那么遭了,她甚至有些欢喜,既然可她以进这个储物空间,那是不是说她以后遇到危险了可以进空间躲避啊。
可能是刚解锁了空间的通道,秦鹤然出来时就没注意方位,直接砸在白霂秦身上了。
白霂秦又这样,所有的好心情都降到了冰点。
该死的白霂秦,如果下次再像今天这样,白霂秦发誓,她绝对要把他打的再也不能动欲念才罢休。
落慌而逃的白霂秦却被李锡璋堵在了花园里。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说去找秦姑娘了吗?”
李锡璋上下打量着白霂秦,觉得很奇怪,绯红的脸,匆忙的脚步,一极粗重的喘息声,这是……
“您刚从秦姑娘屋里出来?”
李锡璋看懂了白霂秦为何会是这样子,这不就是想女人了吗?
白霂秦未语。
“没有心想事成?殿下,这种事可急不得的。”
李锡璋搂着白霂秦的肩膀:“女人呢,讲的是情,若是心里对你没有情,她是不会与你欢好的。当然,青楼里的除外。”
白霂秦看着李锡璋他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有事?”
“呃……”
李锡璋自知自己多嘴了,赶紧说出自己,拦住他的目的:“秦姑娘的俩个妹妹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呢。”
“让他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白霂秦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这幅狼狈的模样如何能见客呢?
原本身为皇子的他在十五岁时宫里会给他安排晓事人,可他因为容妃的事就去边疆了,所以对男女之事知道的并不多。
也只是在军中听士兵们说过一些,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今日这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在军中时,尽管那些士兵说起此事时用词很粗俗很详细,可他依旧没有半分感觉。
谁能想到,却让秦鹤然把他那属于男人的情感给调动起来了。
为了避免此事再次发生,白霂秦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适当的离秦鹤然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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