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上,娜佳像是一只贪吃的小松鼠,双手拿着一板黝黑的松仁黑巧克力,小口小口的啃着,一边吃还一边幸福的微笑着,那雪白的牙齿与黝黑的巧克力相互衬托,分外醒目。
维克托则靠在病床的床头上,一封一封的看着堆砌在另一侧床头柜上的信笺,那厚厚的一摞信笺,粗略计算也得有数百封,来自于联盟各地,从远东到列宁格勒,从阿尔汉格尔斯克到巴库,哪的都有。
信笺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有些是孩子们写的,文笔幼稚天真,其内容大都是表决心的,说什么长大后要做像维克托一样英雄,杀光德国法西斯;有些则是士兵们写来的,同样也是表决心的,他们也要做第71步兵师那样无畏的红军战士,绝不允许法西斯践踏祖国母亲的领土;当然,维克托最喜欢姑娘们给他写来的信,尤其是那些附带了照片的,因为敢于在信笺里附带照片的,基本都是容貌出众的姑娘。
有时候他还真能看的心动了,有一种想要给某位姑娘回信的冲动,但现实的问题是,他想都别想。信是要回的,而且每一封都要回,但怎么回,回信里要写什么,都不是他能做主的。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下午宣传鼓动部的理论部门以及社宣部门都会来人,再加上两个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情报局成员,一共四个人,从下午两点到下午六点,一共四个小时,专门帮助维克托处理回信的问题。
他们有一套程式化的东西,可以按照不同的信件内容直接往里面套,最后,在征询了维克托的意见之后,对每一封信稍微增添或是削减一些内容,便直接给写信人回复过去了。
维克托此时所看的一封信,来自于莫斯科本地,写信人是红旗歌舞团的一名芭蕾舞演员,信中附带了一张她穿着黑色紧身舞蹈服,在舞台上训练的照片,嗯,那俊美的脸蛋和妖娆的身材,真是让好色的维克托流口水啊。
见他盯着一张照片看的入神,娜佳有些吃味的伸出手,一把将照片夺过去,看都不看,直接反扣着放到一边的茶几上,随即便将一板她刚刚啃过的巧克力送到维克托唇边,说道:“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维克托偏过头,同时一把抓住娜佳的手腕,将她朝向自己怀里,笑道:“我只想吃你嘴里的。”
话说完,已经俯下头去,探头去寻觅娜佳润泽的嘴唇。
娜佳嘻嘻笑着躲了两下,又担心触碰到他的伤口,很快便让他得逞了。
女孩的嘴唇湿润绵软,口气很清新,带着一股巧克力所特有的香甜,维克托贪婪的吮吸着,就像是一只正在努力撺取西红柿汁液的土拨鼠。
娜佳的身子最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便瘫软下来,鼻腔里的呼吸声也逐渐变的粗重,她能感觉到维克托正在解开她前襟的扣子,甚至能感觉到前胸暴露时的那一丝微凉,可她却似乎沉迷于情欲之中,懒懒的一动不动,更没有抗拒挣扎的意思。
将瘫软在自己怀中女孩衣襟扒开,维克托才放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这个好色的渣男一只手在女孩不算太过丰满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褪着对方的裤子,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正所谓熟能生巧,他现在也算是个善解人衣的老手了。
当那两条令维克托迷恋的大长腿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出来时,维克托尝试着将娜佳涨红的脸推向自己胯间,这种事他已经要求过几次了,不过这女孩并不肯就范。
今天他的运气显然不错,娜佳在轻微的抗拒之后,最终还是退让了,看着她埋首在自己胯间,维克托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志得意满的表情。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能够俘获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无疑都是极大的满足,不仅是生理上的,更多还是心理上的,不过维克托却没有察觉到,在他眼里似乎已经意乱情迷的娜佳,她那双眯起来的眼睛里却充斥着清澈的眼神。
作为维克托的主治医生,谢尔盖本身是医学大学的一名教授,他有着在德国进修学习的经历,并且在海德堡大学拿到了医学博士的学位,是个真正的外伤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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