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飞一马当先冲来,陈遥飘然的吸了口香烟,吐出烟雾,手指弹了弹烟灰,露出那红点点,点向了引线。
百米开外,张飞瞪着瞳孔暴喝道:“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看你飞爷爷给你捅上两矛!”
陈遥没有答话,
因为……引线已经燃尽。
是时候给飞老弟刷点火箭了!
嗵!
一道火光喷向张飞。
张飞恼怒,暴喝道:“哼,蠢货,就凭这区区火矢也想伤我?”
说着,他挺矛挑了上去。
“恩~?”张飞惊诧,没挑到?
低头看着胸口皮甲,火矢冲在上面,有点点疼,可这力道根本不足以贯穿皮甲,就像过家家一样。
“呵呵,就这?跟他娘挠痒痒一样。”张飞咧嘴大笑,充斥嘲弄。
可下一息,
嘭!!!
张飞整个人愣住了,
那张圆脸发黑,耳朵唧唧响。
胯下战马更是发了疯的嘶鸣,狂跳,想要把张飞甩下来。
张飞:“???”
草,什么鬼东西?
嗵!嗵!嗵!
只不过,越来越多的烟花落在他身上,给他炸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呜呜呜,打尼娘的蛋啊!
有本事,有本事单挑啊!
别炸了,大哥我要回家!!!
刘备人都傻了,疯狂嘞住胯下发疯的战马,暴躁喊道:“这,这是何物?为何能发出如此声响?”
关羽眯眼:“大哥,快看三弟!”
刘备望过去, 只见张飞哭丧着表情, 大脸黑的跟逼一样。
“三弟, 你这……”
“大哥,这东西他娘的会炸!”
“不打了不打了,打个鸡儿!”张飞有些烦躁, 这玩意炸的他狼狈不堪,关键胯下战马怕的要死, 打个锤子!
刘备皱眉, 四下望了眼!
身后嘈杂, 已经有无数战马被射的受精,纷纷惊叫连连, 不停的扭动身躯想要把背上的人甩下。
以至于,无数的甲士落马,被踏成了肉泥, 混在血水中。
惨叫中混合着嘶鸣,
那场面若是从远了看, 就是陈遥提着“加特林”, 嗵嗵嗵的火花呈扇形扫射,炸的远处战马扬蹄嘶鸣。
简而言之, 贼几把爽!
陈遥身后,留下的一队弓骑都看傻眼了,皆是生硬的咽了口唾沫:“这, 这尼玛也太吊了吧?”
“刚才谁要骗吃骗喝的?”
不一会,赤兔上,
吸了口香烟,手中烟花已经射光, 冒着焦糊的火药味。
看了眼远处被打到抬不起头的联军,陈遥砸吧下嘴角, 没意思。要不是董卓走了,他倒是想单人冲进去杀上一番。
奈何没观众,
今天咱就不装了,改天再装!
更何况联军被这么一突突,短时间是追不上来了。
“撤!”陈遥高喊。
虎牢关,将府内。
董卓惊魂未定逃回关内,喝了口凉水:“哼,袁绍那厮带十八路诸侯攻打咱家,不知尔等有何建议!”
语出,众人张望。
李儒眼咕噜转了转,当即道:“相国,十八路诸侯看似同气连枝,实则各怀鬼胎,不如舍弃洛阳,迁都长安,”
“如此,各路诸侯必然为争夺洛阳从而兵戈相向。更何况,长安有四关之险,何惧天下群雄呼?”
诸将对视,皆面面相觑。
而此时,
“报~,启禀相国,陈将军他……”
“死了?”吕布当即接话,脸上甚至带着笑意:“我就知道,其纵使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抵挡百万之众!”
“不,陈将军非但没死, 反而持一奇物, 独断百万敌军, 打的百万敌军抬不起头, 真乃神人也!”
探马激动喊道。
“什么,没, 没死?这,这怎么可能?”吕布惊呼,瞳孔带着烦躁。
“好,咱西凉军人才辈出,真乃上天保佑,来人,去取骑都尉军印,咱家要亲自为陈将军授印。”
董卓大喜,高声道。
“义父,陈遥他是借助奇淫巧技,做不得真,若真刀真枪,布十合便可胜他!”吕布脸色铁青,牙根痒痒!
“呵呵,怎么,吕将军这是输不起了?”李傕冷嘲道。
“好了奉先,愿赌服输,不就一匹赤兔马么,改天我让人给你挑匹更好的。”董卓摆手安抚。
接着,在众人询问下,探马把来龙去脉全部述说了一遍。
……
不一会,虎牢关内。
等陈遥归关时,关内众甲士已然在收拾营帐,行囊。
“见过骑都尉!”
陈遥皱眉:“你们这是在作甚?”
“回骑都尉,相国有令,除虎牢关守军外,各部将卒收整行囊,不日搬师洛阳。”士卒回答道。
陈遥腹诽:这怂比,自己都避免了这波战败,竟然还是要跑,怪不得古人常说,温柔乡英雄冢,算是废了!
……
不一会,
将府外,陈遥大步入内,
董卓正和李儒在讨论如何迁都。
“末将见过相国!”
“陈都尉,此战可多亏了你啊,呶,这是许你的虎符将印,咱家亲自为你授印,”董卓咧嘴笑着道。
骑都尉,可统兵五千。
虽不如中郎将能单独统军,不过却也有些地位。最关键陈遥做到这个位置前后不到两个时辰,屌炸天!
“相国,方才属下入营听闻相国欲迁都长安?不知可有此事?”陈遥问道。
“没错,明日一早,除镇守的大将外,其余人都随我搬师洛阳,准备迁都一事,到时候你同我一块回洛阳。”
董卓拍了拍陈遥肩头。
陈遥沉思,脑海飞速运转,迁都长安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眼下自己地位还远远不能和吕布李傕等相提并论,
就这么走了,怎么刷经验?
正想着呢,只见探马狂奔入内,高喊道:“报~,相国,祸事了,诸侯联军已经逼近十里外,旌旗蔽日,恐有十万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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