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甘宁与凌操的战局。
“杀。”凌操一声暴喝,纵马狂奔,挥舞着长枪,如一道流火向着甘宁袭去。
枪锋未至,甘宁已感觉到凛烈的杀气,如狂风般扑面而来。
那凶悍之极的杀势,直令旁边的兵卒们无不变色。
凌操杀意凌然,甘宁却倒握钩镶戦而立,面色沉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甘宁腰间挂铁链,马边悬挂大刀。
他两任最擅长的武器都不用,却用钩镶戦,显然甘宁有点看不起这位凌操同学啊。
瞬息间,凌操人已杀至,长枪无声无息的,从右扇扫而出。
那枪上的劲力,看似平平无奇,但却如同无坚不摧的风暴,狂扑而至,斩向甘宁的脖颈。
“杀。”甘宁不在迟疑,剑眉一横,一声雷鸣般的暴喝,手中钩镶戦如车轮般扇扫而出。
戦锋所过,仿佛吸尽了空气,气流从四百八方向真空处填射而来,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横推而出。
两道流光迎面袭至,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四野,巨响的余音在所有人的耳鼓中震荡,久久不散。
拥有着绝对信心的凌操,一击之间,只觉山崩地裂般的巨力,顺着长枪直灌入身体。
那强悍之极的冲击力,仿佛无数沾水的皮鞭,肆无忌憧的抽击着他的五腑六腑。
血气翻滚,五腑欲碎。
一招交手的瞬间,凌操所感受到的不仅是内腑的痛苦,更是对甘宁武艺之强,深深的震撼。
“此人武艺竟如此之强!”凌操心中大震,青筋涌动的脸上,迸射着惊色。
甘宁的气血却只微微一荡,旋即便平伏下去。
一招交手,他已探明了凌操的实力,欣赏于他是一员猛将外,再无过多感叹。
落了下风的凌操,似乎还不甘心,长枪再出。
而甘宁挥舞钩镶戦从容迎战,大开大阖。
这两人便在两军兵卒的注视下战成一团,只将众军看得胆战心惊。
凌操不愧是员猛将,这般发起狂来,道道枪影如流虹般射出,如潮的攻势极是凶悍。
只是,甘宁却并未感到太过的压力,从容的逼退凌操凶猛的攻势。
转眼之间,数十合已过,凌操的攻势渐消,而甘宁的戦法却如江河流水,绵绵不绝。
倘若甘宁想要速胜凌操,倾尽全力便可,但他却迟迟不下重手。
显然甘宁是想最后生擒凌操,给他一个面子,让众人觉得费了好大的劲才打败他凌操。
可凌操却认为甘宁在藐视自己了,便愈加的疯狂输出,就是占不了丁点便宜。
看着发狂的凌操,甘宁淡淡的说道:
“我主惜才,不如降之我主,高官厚禄,任君采之,汝看如何?”
甘宁抽得空隙言语,凌操闻言,却是迟疑了一番,旋即便加大力道疯狂输出。
凌操的沉默,甘宁已知其心,不欲再拖延时间,陡然间戦上的劲力剧增。
瞬息间,凌操就感到压力倍增,原本看似势均力敌的战斗,迅速的向一边倒发展。
几招走过,甘宁一声低啸,手中钩镶戦化做一道弯月,挟着至猛无比的力道,横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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