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坐于马上,满脸的阴霾怒喝道:“大胆魏延,想造反呼!”
刘磐此时内心非常恼怒啊,本来今天想率军出城,趁袁军远道而来之际,率军掩杀一番的。
谁知道还没去校场召集兵马,魏延就先率兵卒来砍自己!
魏延坐于马上,满脸的不屑看着刘磐,冷漠说道:
“刘磐!攸县在你的治理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你看看那些百姓,于乞丐有何分别?你为了讨好你那叔父,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造反就要有强有劲的理由,与师出有名!
魏延本来想趁刘磐不备砍了他,谁知道这龟孙这时候出府,正好两帮人撞在了一起。
魏延知道偷袭不成,就用大义来光明正大造反了!
魏延还说得还真不错,刘磐这些年为了邀功,上表刘表都是说:攸县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粮草充足。
可攸县真是这般吗?
不是!
百姓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可那赋税就高到惊人地步了,比当初的袁术,那横征暴敛有过之而不及。
汉编户制度:租「土地征收税」,赋「人丁税」。
在汉取代秦后,在两汉的统治下,田租轻,人头税重。
虽然轻徭薄赋,却加剧了土地兼并,少地或无地的农民,为逃避难以负担的赋役,沦为流民,或托庇豪门,加强了豪强地主的势力。
这两税在太平盛世还很平常,可如今是乱世!
诸侯间不打仗时,只收取百姓的一税;乃是土地征收税四成,亦或者说是粮食税,而那些人头税都免了的。
可刘磐就不是这样了,恢复两税不说,还高达到八成,还要收取各种税,简称:保护费!
攸县的百姓无法交税时,就得买田换取钱财交税,没田就得买儿女,或卖身为奴做牛做马。
远处观望的百姓们,都被说到心坎上了,就差大声呼喊,响应魏延的号召了。
再看他们穿的衣服与乞丐没两样,身材消瘦,肤色饥黄,浑浑噩噩,显然是饿得不轻。
刘磐满脸的阴霾看着魏延,心中怒气到达了顶峰,冷声说道:“那又如何?溅民何需怜悯!”
刘磐到了此时还不幡然醒悟,执迷不悟,魏延心中冷笑了一番,便对着刘磐的亲兵们诱导道:
“尔等跟着这样的将军值吗?看看他的所作所为,我知道城中没你们的父母与妻儿。”
“若是这样的人,被调离了呢?下一个城池中,就有你们的亲人了!”
亲兵们闻言后,开始蠢蠢异动了,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凶狠。
刘磐看着他们异动,不但不慌还恶狠狠说道:“大胆,你们想造反不成?不怕尔等妻儿受到连坐罪?”
刘磐此时表面大怒,内心早已慌的一比。
纵使自己武艺高强,手下们若是造反,将难以冲破军阵而逃命!
果然,刘磐威胁的话语,这些亲兵不再异动了。
魏延真是佩服刘磐的威逼利诱啊!
不过魏延深知刘磐今日不死,他日就是自己死了,便继续诱导道:
“袁太尉亲率大军将至,只要砍了刘磐,尔等的亲人就不会被牵连了!”
亲兵们闻言顿时面面相视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啊,你居然投靠了那汉贼!”刘磐满脸的阴霾,咬牙切齿道:“来啊,给我拿下这叛徒!”
刘磐话音刚落,亲兵们竟无一人领命。
看着他们不动,刘磐顿时大恨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怎么?尔等真不怕连坐之罪不成?”
那些亲兵听闻还是毫无异动,把刘磐命令当成了个屁!
“不行,再逗留下去必是死路一条!”刘磐心中慌了,顿时一拍马屁,驱动战马就往西奔逃。
亲兵们也不阻拦,任他离去。
魏延看着刘磐跑了,哪里能让他如愿,驱动着战马就追去,还边追边喝道:“刘磐哪里跑!”
魏延深知若是让刘磐走了,自己的晋级之功就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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