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本来就没想置他于死地,顿时就挨了军候一拳,摔倒在地。
军候喘着气,继续言语道:“只知愤怒,如何做大事,要是有一天你当上了将军,兵卒的性命可有保障?”
“哼...”魏延闻言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无法反驳。
就在这时,袁耀骑着马走了进来。
当看见跪地投降的荆州军,袁耀便喝道:“收缴他们的兵器,看管起来!”
荆州军;除了伙房兵与工匠得自由,守卫兵就被驱赶围成一群,被看管了起来。
等诸事完毕后,袁耀便传唤众人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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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
零陵,长沙沦陷的情报,袁耀也还没收到。
他正坐于主位,喃喃说道:“荆州军大营被占,文聘估计很快就会收到消息...”
刘晔闻言摸着胡须,思虑了一番后,才说道:
“主公,我等断了荆州军的后路,文聘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为坚持前来夺回大营,二为投降!”
裴元绍闻言却挠挠头的说道:“军师啊,文聘这小子会不会有第三条路选呢?”
刘晔闻言便反驳说道:
“不可能!文聘没得选,一为投降,二为夺营。”
“我等只需加强防御工事坚守,便可打败于他,逼他投降!”
刘晔的建议;只需守营即可。
袁耀也非常赞成刘晔的建议。
荆州军没了粮草支撑;士气便低到了谷底,就算文聘不投降,兵士也会投。
毕竟乱世中;百姓们参军只为一口粮食而已。
要是数万荆州军知道后方被夺了,文聘想不出好的对策,他们就会倒戈投降。
袁耀也知道现在已军的情况,唯有采纳刘晔的计策坚守才行。
袁军长途跋涉至此;已疲倦不堪,根本无法正面开战。
权衡至此,袁耀便下令那些降兵与工匠们;修建巩固大营的防御工事,再令袁军带甲歇息。
还不知道文聘是如何选择;是攻还是降。
所以袁耀才令大军带甲歇息以防不测,好应付接下来的大战。
袁耀担心那些工匠与降兵们偷懒,便亲自指挥他们建造大营。
在大营外面挖了几条壕沟,围绕着营寨,宽近七米的第一道壕沟,五米宽的第二道,与第三道壕沟。
后面是四米高的护堤,上面再加上胸墙和雉堞,胸墙和护堤衔接的地方,向外斜列着削尖的木桩。
护堤上每隔二十七米修建一座木塔,并布置床弩。
护堤和第一道壕沟之间相距一百三十米,又增加了许多树干和坚韧的树枝。
连亘不断的壕沟,木桩直立着排在沟内,把它们的底部钉牢,只有树干的尖端伸出在地面上。
任何人冲进沟内,必然会被这些极尖锐的木桩戳穿,在这坑的表面,放着树枝和柴草,用以掩盖这些暗器。
在这些壕沟前面,又有一尺长的木材,顶上钉着坚固的铁钩,彼此相隔不远地整个埋在土中,布满各地。
反正就是搞得像城池般,有护城壕沟,有楼道供人上去站着射箭,还有陷马坑等障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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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贺城,
硝烟弥漫,鲜血刺鼻,战争之激烈。
文聘看着这座坚城马上就要被攻下了,心中多少都有点激动的。
就在这时,一名兵卒慌慌张张的跑来说道:“报,禀报主帅,我军大营被攻破!”
看他的惨样,仿佛刚刚在大营处逃出来般!
文聘闻言只觉脑袋被一锤子敲了几下般,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颤声问道:“你说大营被攻破了?”
兵卒闻言再次确定道:“主帅,是袁军杀来了!”
“袁军?”文聘闻言心中非常疑惑,根本不相信!
因为昨晚商议对策时,已经把这问题略过了...
袁耀若是率军前来,必定得大半天,而在这大半天时间内,荆州军早就攻下了临贺!
除非袁耀是夜行,急行军...
“对,一定是这样!”文聘想通后,难怪自己的眼皮为何那么跳,原来是袁耀来了。
旁边将校还不明所以时...
“蒯越啊蒯越,你的决断;将是荆州军惨败的结局!”
文聘嘴上喃喃自语,旋即就下令道:“鸣金收兵,杀回己军大营!”
传令兵闻言便以信旗招动,号令以红色的帅旗为中心,一层层的传递下去。
“呜呜...”接着一阵号角声响起...
文聘下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照如今的局势看;要是不把大营夺回来,荆州军就彻底完蛋!
临贺城乃是交州的门户;只要打下了它,对荆州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但已军大营更重要,是毋庸置疑的!
临贺就算打下来,城内也没有多少粮食补给,张津的粮食可是都囤积在后方广信城内。
文聘深明此理,才令马上攻破临贺的荆州军们撤退,并杀回己军大营。
正在进攻的荆州军们;他们正杀得兴起,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号角声。
他们虽然遗憾不能攻破临贺,但军令如山;他们还是如潮水般退却。
精锐就是精锐,令必行,禁必止,这支是刘表引以为傲的精锐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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