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荆北几郡,属于人口最多的郡,亦可以说天下战乱十余年,各地人口在锐减时,南郡几乎没有减员过,还在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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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
太史慈率军度过大江,进入江陵城地界。
一位前去探路的斥候,急急忙忙的跑回来说道:“报,启禀太史将军,敌军斥候已探得我军前来!”
太史慈看着他那个慌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驻马横戟说道:“急什么,看你慌张的样子,那江陵城有多少守军?”
深入敌境谁不害怕?
更何况还是刘表最重视的南郡!
斥候心中一阵腹诽,便如实说道:“启禀将军,看城上巡逻之兵,大约一千余人!”
江陵城一千余人守一门,四门就大约六千,还有替换班的兵卒,加起来大约在守只有万余人。
太史慈闻言后,内心松了一口气,便狂喜道:“传令下去,砍伐树木,制造云梯,今晚大家在内城庆功!”
才一千人驻守一门的大城,打不下来,太史慈都觉得丢人。
再说这江陵城可是一要地,可北上伐襄阳,西证川蜀。
在此打下一枚钉子,为袁军以后北上或者西进,得到非常有利的优势。
打仗就得讲究天时地利,江陵城全部占据二利,是袁军争霸的关键城。
江陵城四面畅通,有它做粮草补给城,袁军战线拉得再长,粮草也会输送到位,不似益州那般蜀道难。
传令兵听到军令后,有些迟疑了,不是先到城下建造大营后,才部署攻城战嘛?
“啪...”太史慈顿时恼火了,对着传令兵脑勺就是一拍,便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哦...是是...”传令兵顿时回过神来,即刻前去通知大军做准备。
“哎,想我如此英明神武,底下的兵为何如此痴呆?”太史慈内心不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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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
大堂内。
蒯良正优哉游哉的看着竹简,还喝着茶!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慌慌张张的跑来报告:
“禀太守,我军在荆南大败,文将军被捕,赖恭投降,蒯别驾受重伤,已回到了襄阳医治。”
蒯良闻言大惊失色,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这怎么可能?我荆州军怎么那么的不堪?”蒯良口中喃喃自语,额间冷汗直流。
斥候知道蒯良的不解,便解释道:
“是袁耀打着结盟做幌子,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夜袭我军大营,打败了文聘!”
蒯良闻言后,手中竹简掉落,悲哀道:“我荆北还有实力问鼎天下吗?”
自打效忠于刘表之后,他还从未遇上如此措手不及的时刻。
蒯良不愧是有名的谋士,震惊过片刻后,激荡的心情很快就平伏了下来。
斥候看着蒯良冷静了下来后,又道:“太史慈率八千兵马,押送我军伤兵前来...”
伤兵;许多诸侯都是采取补刀,与活埋政策解决的。
如今被人送了回来,不管明面与暗面,都要做足功夫,不然张津就是例子。
蒯良深知此理,凝眉沉吟了片刻,果断的做出了一番部署。
他令斥候下去传令一万兵将,加紧防御工事,防备太史慈率军前来攻城,而手忙脚乱。
斥候闻言很是质疑太守的命令啊!
不应该是派遣名使者前往赎回伤兵吗?
不过斥候也没沉思多久,当即便依令下去传令。
斥候下去后,蒯良口中喃喃道:“没想到这个袁耀如此诡计多端!”
蒯良现在很是忧心,当初就不应该听刘表的计策;什么放弃荆南,让袁耀和孙策火拼!
现在好了!
不用你刘表放弃,袁耀就已经拿下了荆南,还歼灭了你的精锐之师!
蒯良现在也很担心刘表身体啊!
如此大的情报送至襄阳,不知襄阳会有何动荡!
就在这时,刚刚下去的斥候,又跑回来说道:“报,蒯郡守,太史慈率军往南门杀来!”
蒯良闻言脑袋顿时嗡嗡响,表面淡然,心中早已乱成一团。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祈祷太史慈不要拿伤兵来做文章,不然江陵城危矣!
蒯良也不在言语,快速的奔往南门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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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
驻于城墙边,静静远视的蒯良,一脸的淡然。
这时,远方尘土大起,兵马渐近。
蒯良见状,便微微一喝:“弓弩手准备!”
千余弓弩手闻言,便弯弓搭射,森森的箭矢瞄向了对面渐渐清晰的敌人。
蒯良相信,只要太史慈敢纵马冲近南门下,他的这些训练有素的弓弩手,足以将他和他的步骑们射成刺猬。
尘雾越近,当雾中的敌人,如鬼魅般从中冲出时...
蒯良原本淡然的表情,陡然间变得惊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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