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敏此人呢,心直口快,说话不经大脑,还经常大放厥词!
历史中,来敏为蜀汉之臣,就因为嘴巴经常不把门,还口出狂言,轻易得罪人,一直被诸葛亮降职。
反正他这个人,就是经常快口得罪人,那官职也是经常升降,反复如此!
黄奎听见自己的舅舅张口就喊贼,不经抹了把虚汗,便拱手道:“那舅父的意思是?”
来敏心中思虑许久,便直言道:“外甥啊,汝黄家世代皆忠良,千万不可侍贼啊!”
黄奎对于那愚忠理念,已经不再执着,便不及思索回道:
“江夏即将易主,黄家再不依附强主,将从此没落尔!”
黄奎之言,来敏明白其意,便轻狂道:
“外甥啊,汝母就一个妇道人家,她懂个屁!”
“就算依附强主,能令黄家从新辉煌者,又岂非袁耀一家!”
“哦?”黄奎被舅父的轻狂之语震慑住了,连忙追问道:“依舅父之意,似乎已有了对策?”
来敏闻言,得意一笑,便轻傲道:
“汉室衰微,我观天下诸侯没有异心者只有一人,真正匡扶汉室之人,唯有刘使君也!”
“此人现今虽落魄,却有勇略之心,顽强之志,迟早会扫清寰宇,振兴汉室!”
“黄家若是倾尽锦帛助其成事,他日天下平定,便是黄家飞黄腾达之时!”
“刘备?”黄奎闻言,顿时就是一愣,旋即不屑说道:“舅父啊,徐州糜家你可知道?如今若何也?”
黄奎此言,来敏深知外甥看不起刘备,便辩解道:
“外甥啊,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乃是天道使然也,并非刘使君弃徐州,弃糜家也!”
“呵呵...”黄奎闻言,只是一阵的冷笑,旋即直言道:
“江夏乃我黄家根源地,如今江夏准备姓袁,你令我助刘备?”
来敏深知外甥担心黄家被袁耀所诛,便谏言道:
“外甥啊,黄家一门世代忠良,当不可附逆贼啊,这会有辱黄家忠良之名尔!”
“当今唯有刘使君才是力挽汉室将倾也,其他诸侯皆是其心可诛,您切不可糊涂啊!”
黄奎闻言后,没有当即回复来敏自己的抉择,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从今晚的谈话中,黄奎已经了解到母亲与舅父的道念。
母亲理论;随天道大势,主降袁耀,庇佑黄家久盛不衰,官职必定小之又小!
舅舅理论;随下注,主降自诩仁义的刘备,先苦后甜,最后必是大官,不是三公之位,就是一方刺史!
来敏看着外甥陷入沉思中,也不好打断,一直等着其决断!
黄奎并未思虑太久,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并向舅父道明:“舅父,我意已决,莫敢置黄家陷于危难中!”
来敏闻言后,面露苦涩,心中却十分的苦恼,哀伤道:
“竟然外甥意已决,舅父待在黄家已有多年,该到告辞之日尔!”
黄奎有意想挽留,但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
黄奎深知强行挽留舅父,只能令最后的那份亲情都会不复存在。
来敏走到门口,背对着黄奎言了一句:“他日若是战场上见,舅父当不可手下留情尔!”
来敏说完后,便落幕般离去...
黄奎只能稠胀般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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