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巳的前世记忆里,列日阿特也曾经给众人发过请柬,但却独独漏掉了自己。不过那时自己为了找点货源补充店里,整天在外面求爷爷告奶奶地忙碌,也许列日阿特来给自己送请柬时,正好赶上自己不在,因此便错过了。
阿塞拜疆人的婚礼是什么样的,丁巳从未见过;有些什么注意事项,礼金该怎么送,他也同样不知道。不过这一点难不住他,自己不懂,不等于别人不懂,徐永刚九十年代初期就出国,曾先后生活在白俄罗斯、乌克兰以及现在的俄罗斯,对各国的风俗习惯肯定比自己要熟悉,待会儿向他请教就是了。
送走丁榕之后,丁巳就出门去找徐永刚。他一进门,发现章世平也在,“哟,章老板也在这里啊!”
章世平点了点头,反问道:“丁哥也是来问送礼金的事情吗?”
“是啊是啊。”丁巳在国外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参加过什么婚礼,对该怎么送礼金,送多少,那是两眼一抹黑。“我就是过来问问徐哥,这礼金该怎么送?”
“我看就送两百美金吧。”徐永刚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百太少,有点送不出手,两百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我想大家都能接受。”
“两百就两百。”章世平听完后,便自告奋勇地说:“我待会儿去和大家打个招呼,把礼金的价格统一一下,免得到时有的人送得多,有的人送得少,会让列日阿特有什么想法。”
“徐哥,我记得埃尔森以前说他是结过婚的,”丁巳等商议完礼金之后,便好奇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怎么现在又要结婚了?”
“你不知道他们的民族可以娶四个妻子吗?”对于丁巳的这个问题,徐永刚感到有些意外,他解释说:“列日阿特刚刚来送请柬时,我就曾经问过。埃尔森这次结婚,娶的是第二个妻子。不过在婚礼上,我们是看不到新娘,因为她还留在巴库。”
“不会吧?!”听徐永刚这么一说,丁巳吃惊地问:“新郎在莫斯科,新娘在巴库,这婚礼可怎么举行啊?”他的脑子虽然闪过了电视婚礼的念头,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如今的技术条件,还不注意支持如此高大上的婚礼方式,况且举行婚礼的那间咖啡厅,里面连台电视机都没有。
徐永刚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说:“我也不太清楚,列日阿特忙着去送请柬,具体的情况,也没有顾得上和我细说。不过没关系,等我们到了婚礼现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
一转眼,就到了埃尔森结婚的日子。
要参加婚礼的同行们,三五成群地朝着市场附近那间即将举办婚礼的咖啡厅走去。
在路上,丁巳看到来参加婚礼的人似乎不少,便好奇地问章世平:“章老板,不知今天有多少人来参加婚礼?”
章世平前两天曾经为了礼金的事情,到各家店里都走过一趟,对今天有多少人参加婚礼,他是最有发言权的。听到丁巳的问题,他回答:“有的是一家人都去,有的是派一个人做代表,还有两家根本不来。今晚去参加婚礼的,加上我们三个在内,最多不超过二十人。”
举办婚礼的咖啡厅门口,并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祝某某新婚快乐”的红色大横幅,只是在门的左右两侧,各挂上了三个彩色的气球,代表着这里正在办喜事。如果不是看到在门口接待来宾的列日阿特,丁巳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烈日阿特的身边,站着一位穿黑色西服、脖子上扎着一条鲜红色领带的英俊帅气小伙子,丁巳一眼就认出,这是今晚的主角——新郎艾尔森。
见到丁巳他们三人过来,列日阿特连忙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一边向三人问好,一边同他们握手。虽说大家都认识新郎,不过列日阿特还是照风俗,先向丁巳他们介绍了站在一旁的新郎,随后又向新郎介绍来宾是谁。
等三人都礼貌地和新郎握手问好后,便有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走过来,引导三人进入咖啡厅,带他们前往早已安排好的位置。进门时,丁巳小声地问徐永刚:“徐哥,我们的礼金什么时候给啊?”
“不要着急,等我们参加完婚礼,离开时再给。”徐永刚看到丁巳一脸忐忑的样子,连忙向他解释说:“这是他们的风俗。”
进入咖啡厅之后,三人看到原本摆在屋子中间的桌子,都已被移动到了厅的四边,中间留下了一个长方形的宽阔空间。看到这种情形,丁巳忍不住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中间留这么大一片空地做什么,不会是让新郎新娘当众拜堂吧?”
徐永刚见多识广,听到丁巳的这个问题,便笑着解说道:“按照习俗,待会儿会有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站在中间主持婚礼。等结婚的程序走完后,他们还会在这里跳舞庆祝呢。”
听完徐永刚的解释,章世平不禁感慨地说:“徐哥懂得真多。”
徐永刚咧嘴笑了笑,说道:“我有个朋友,以前曾经参加过阿塞拜疆人的婚礼。我昨天专门找他打听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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