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拜师还能拜错人?”常卿摸了摸下巴,微微摇头。
“孙老拜余麟为师,那薛贵岂不是余麟的徒孙了。原来‘余针薛汤’是一家啊!”钟晓月掰着手指,边算边说,但脸上的表情甚是古怪。
“不要胡扯!事情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吴鞑色厉内荏的说道,不过声音却很大。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宴会厅的门再次被打开,此时入场的则是“病人”了。正如李金龙所说,能够来到这种场合看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同理,得的病也不会太过普通。
“这是杨省,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终于见真人了!”
“这不是林华生吗,他怎么来了?”
“这是六朝置业老总,罗金宏!”
来人都是江南省叫的上号的大人物,很多人都认识,吕柯更是如数家珍,一一讲解了起来。
虽然两桌年轻医生最为激动,但却没有人愿意坐到这两桌上。他们来是为了求医治病的,可没人愿意与这些小医生掺和。很快,整个会场挤得满满当当,只有靠门的两桌依旧宽松。
人到齐了,便是晚宴时间。不过大家可不是过来吃饭了,各自根据自己身份、医术寻得对象,或三五成群,或一一问诊,也有的整桌研讨,集体会诊。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靠门的两桌年轻人是真的在吃饭,尤其是余麟,中午只垫了点面包,早就饥肠辘辘了,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正好补补空。
既然是研讨交流会,自然要有交流的戏份,很快,电子大屏幕上便现场直播起葛老为病人把脉问诊的情形。
葛老不愧是中医国手,多年问诊无果的老顽疾在他的解说下,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渐渐清晰,听得众医生如痴如醉,连连喝彩,正应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葛老不愧是中医泰斗,这次交流没有白来!”鲍崇感慨了一句。
“就是,真想上去给葛老敬杯酒。”钟晓月看着上前敬酒的老医生,羡慕的说。
“拉倒吧,看不见两位大佬在那桌坐着吗,你去肯定会被挡回来的。”吕柯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安保人员。
“薛大哥去还差不多,孙老可也在那一桌呢。”吴鞑骄傲的说了一句。孙正波可是专家组组长,算是半个地主。
“正好我去问问师父认错人的事,毕竟这事错了也不好说。某些人也得自觉些。”薛贵已经从失魂落魄中清醒了过来,渐渐恢复了先前的傲气。
此时薛贵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不管怎么分析,认错人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师父抹不开脸承认,正是他这个徒弟出力的时候。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找回面子,不论是师父的还是自己的。
但面前的余麟却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补救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窝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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