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奇怪。
很奇怪很奇怪。
晚上回到家之后杨稚有气无力的坐在床上。
双手紧握,很自然的放在大腿上。
她呆呆的,呆呆的,盯着前面看,难得会这样……
欸?这叫什么感觉?
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杨稚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发闷的胸口:“是这里的问题吗。好难受,好难受。”
跟上次看见那个女孩站在丁夜白的面前是一样的。
可是这次不是醋了,这次是……
她回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海豹玩偶。
“我想他?”
唔唔唔!
杨稚猛地摇了摇头,并且用手拍了拍自己白嫩嫩的脸蛋。
“冷静一点,你有任务在身,你是去教他学习的。”
说罢,深深的吐吸。
控制一下控制一下。
当晚,她特意的把海豹玩偶放到了卧室的椅子上,也许以前放在床上并不会觉得什么,这一下子的,就很在意了。
……
……
……
过了几日的周末
杨稚很安静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姥姥带着琪琪出去玩,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难免有些寂寞。
思考了一阵,最终决定去屋子里边弹琴边唱歌。她啊,又会跳舞又会唱歌,活脱脱一个才女。
还得过京淮大学歌唱比赛的第一名呢。
只不过后来学业繁重,也就没有参加这些娱乐比赛了,取而代之的国家英语比赛,数学比赛等等等。
“晚风中闪过,几帧从前啊”
“飞驰中旋转,已不见了吗”
“远光中走来,你一身晴朗”
“身旁那么多人,可世界不声,不响……”
……
此时此刻
丁夜白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拿着两根糖葫芦路过她家,听见这优美动听的歌声顿时停下了脚步。
丁夜白吃了一个山楂,一边吃一边说:“想不到她唱歌还这么好听。全能的吗?”
听着听着,就没忍住靠近了这紧闭的大门。
手轻轻一碰,“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就这一声搞得杨稚顿时不唱了,慌慌张张的从里屋跑出来,看看是谁回来了。
结果,看到了站在门口,有些茫然的丁夜白。
杨稚呼出一口冷气,看着站在远处的那个高冷少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丁夜白顶着被冻红的小脸主动的打了个招呼。
“吃糖葫芦吗?”他伸手过去。
杨稚踩着雪走到他面前,第一眼看的不是那个又大又圆又红的糖葫芦,而是丁夜白冻的僵硬的手。
“你怎么没戴手套呢?”
“手套昨天刚丢的,还没来得及买。”
“……”
杨稚的眼里闪过心疼的光,她接过糖葫芦,抬眼看着丁夜白,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温柔样。
“谢谢你。”
“没事。正好多买了一个。话说回来了,琪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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