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接着所有人就见那四人中一人竟拿着跟银线走向于文忠。
也不知她那手下是怎么做的,就见他一手捏着于文忠两腮,手迅速一闪,跟着于文忠一声惨叫,那银线上竟绑着一颗血淋淋的牙。
莫云溪走过去,冲柱上的人嬉笑道:“都说牙痛堪比受刑,也不知道您有何感想?”
“阉……狗……”
莫云溪眼神大亮,大笑吩咐:“拔!挨个拔!看看咱们清白正直的于大人满口空牙时,到底能不能说出好话来!”
“啊——”
一声声惨叫里,地上跪着的锦衣卫众人的冷汗留了满面,虽有传闻说西厂督公莫云溪离开锦衣卫后性格大变,男生女相却狠如蛇蝎,但如今看来行为癫狂,莫不是没了那物什心理变态了?
“我……我说”
莫云溪摆弄钢珠的手势一顿,扬起笑脸走过去俯下耳朵,好一会儿才阴着脸站直身子,她捏起他的口,左右晃动两下后一甩,啧啧称赞:“不亏是忠臣,足足拔了二十颗还学不乖,当真厉害。”
“督公大人,是否还要继续?”
莫云溪盯他一眼,良久才吐口:“继续——”
“住手!”
莫云溪随声看向门口,待看清来人后脸色陡然一黑,语气更是毫不掩饰地不满:“华厂公深夜访重刑司,可知已是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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