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安全帽红眼灵的面,蔡根把手机关上了,彻底关机了,
“大哥,你说吧,你叫什么,我手机关机了,这回没有什么可以打扰你了。”
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安全帽红眼灵,脸朝着天,张开嘴,就要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
“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
晴天霹雳,劈得包工头外焦里嫩,一个回身给蔡根跪下了,
“老板,我不说名字了,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蔡根很纳闷,手机已经关上了,为什么还有铃声,再说,这一句也不是本山大叔唱的啊,还很耳熟,还没有伴奏。
低下头,看见旁边爬着的啸天猫,是这孙子在清唱,蔡根瞪着啸天猫,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好玩吗?”
啸天猫一脸兴奋,看着安全帽红眼鬼一脸兴奋,挨了一巴掌照样兴奋,
“开个玩笑,测试一下他心理承受能力,不闹了,不闹了。”
安全帽红眼灵彻底崩溃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生无可恋,死无可去的说,
“我叫什么也不那么重要,咱们直接说重点吧,我...”
一个老老实实的鬼,被折磨成这样,蔡根心里很难过,真的很为他不公,打断他,坚定的问,
“大哥,你还是说吧,你到底叫什么,否则我会好奇的睡不着觉的。”
多少次希望,多少次失望,这心中的那团火一直在燃烧着,经历以上多次打击,依旧燃烧着,虽然微弱,蔡根的一席话,就像是一桶汽油,浇在了那团微弱的火苗上,瞬间爆燃了,安全帽红眼灵快速的喊道,
“赵日天,我叫赵日天。”
说完,四下看看,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终于说出来了,终于热泪盈眶。
赵日天,其实应该一道天雷劈死这个敢日天的傻子,他的名字是后爹给取的吧,明显没想让他长寿啊。
蔡根是有涵养的,他憋着笑,但是啸天猫已经笑得开始打滚了,就连恐高症爆发的小孙,也传来了笑声,这笑声感染了在场的所有灵魂,都跟着一起笑了,捧腹大笑,让这漆黑的平台,满眼的灵影,变得更加离奇。
这是开春晚的节奏啊,蔡根正色道,
“日大哥,不,日天大哥,不,赵大哥,你说,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推他们娘俩,娘俩下楼?”
憋着笑,说话,真的很难,对于谁都很难,蔡根笑场了。
赵日天没有在意别人的嘲笑,反正已经习惯了,也就是因为这个流弊闪闪的名字,让自己接到了很多工程,
“我是一个包工头,就是因为这对母子的买房者,着急入住,我才死的,所以我要报仇,他们不买,我们就不施工,我们不施工,我就不会被那孙子推下楼,我也就不会死。”
这是什么逻辑?你作为包工头,去施工有什么不对吗?蔡根迷糊了,
“你说哪个孙子?哪个孙子推你下楼?”
赵日天指向那个被他按在地上摩擦脸部的安全帽,蔡根一招手,
“你来说说,为什么推赵大哥下楼?”
安全帽2号站了出来,怯懦的说,
“我叫,我叫什么不重要,我恨赵日天,他要不是催我赶工,我也不会被那孙子推下楼,所以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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