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敬之将魏文青的名字写在纸上的时候,对方则是坐在宿舍里,手里也同样拿着几页纸,其中记载的就是裴璞玉这一段时间来所有的生活和活动。
其中自然少不了陈敬之这个名字,并且还附带上了他的一张相片。
这些都是小平头交给他的,非常详细,点点滴滴都记载了,还包括陈敬之的这部分。
关于自己的出现,陈敬之告诉小平头他俩,所有的一切都不要隐瞒,全部都记下来就是然后再交给上面,这里更包括了之前向缺在蒋太生课上那一幕惊人的举动。
当时小平头还特意问过他,如果关于他的这些都交出去的话,恐怕玄门上面肯定会注意到他的,陈敬之说的则是你要是不提我,首先你俩就危险了,其次就是欲盖弥彰反倒会让人更加多疑的。
“陈敬之……”魏文青的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手指摸索在了他的相片上,如果从证人的角度来看,陈敬之实在是太普通了,浑身上下都没有任何让人注意到的地方。
但魏文青却敏锐的意识到此人多少是有点不同的,毕竟以他在人文学院的格局来讲,那天在阶梯教室里所展现出的一面,两者实在是不太匹配的。
“这个人有点意思,但也许是兴趣爱好方面让人有些刮目相看,居然能把整个一宫殿群全给手绘出来,就这份画工还有记忆的话,倒是挺惊人的了”管家李福淡淡的笑道。
魏文青这时却摇了摇头,说道:“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打动裴璞玉,她没这么肤浅的,复旦优秀的学子太多了,出类拔萃的人有不少,这个陈敬之要是光展现出这一面的话,她顶多就是惊异或者欣赏,以她的心情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追出去的”
李福诧异的说道:“怎么,你还觉得有点不同的地方?”
“暂时说不出来也看不出来,那就只能再观望一下了……”
复旦食堂,中午时分,裴璞玉和徐岚在下课之后去了食堂,另外两位舍友下午都有事,最后一堂课翘了后人就没了。
简单的打了两份饭菜,裴璞玉和徐岚对坐着小口的吃了起来,看着对方胸口晃荡着那个项链,徐岚忍不住的说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女人其实最不该需要这些布灵布灵的东西来点缀了,是多余的,最应该展示的是自己最纯粹的美,就比如你一直都梳着一条老掉牙的麻花辫,那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了,你戴着的这是个什么鬼?以我多年来逛奢侈品店的经验来看,这玩意肯定不是纪梵希或者卡地亚的,是路边摊的可能性居多,价格么撑死了也不过就千把块钱吧,你是不是有点打脸了?”
“一千块吧”裴璞玉想了想后说道。
徐岚捂了下额头,无奈的说道:“确实很打脸的,疼么我的裴校花?”
裴璞玉笑了,轻声说道:“我之前说的意思,是女人没必要为了点缀自己,而去买这些多余的东西,但我现在戴着它的原因却不是点缀,而是因为它的来路让我愿意将它戴在身上,你可以将其理解为这是一种象征,比如……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倾尽全力努力之后的结果,过程远大于它的价值了,也许这条项链的价格也就一千块钱,但我相信在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别的女人可能花一百万一千万都未必能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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