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娘则掏出五百文钱放到王小玲手中,王小玲本不想要,但房大娘却硬把钱塞到了她手里。
“这件事我们也有错,这钱你拿着给茹茹看病,剩下的就买点东西给她吃,你看看这丫头瘦成什么样了!”
“你那相公,心肠也忒坏了,我劝你还是离开他,就算你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替茹茹考虑考虑,她还小,未来的路还长着咧!!”
房大娘好心劝诫。
王小玲拿着钱,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这件事本是他们的错,是赵天顺被猪油蒙了心,坏透了,害了自己的女儿。
没想到对方不但不怪罪她,反而给她钱治病,王小玲对着房大娘与花小蝉磕了三个头。
房大娘要把人给扶起来,王小玲坚决的摇了摇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替茹茹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让我给你们磕几个头!!”
花小蝉见了就问顾亭长借了纸笔写了个方子交给王小玲,
“这药方你拿着,给你女儿抓两副药喝下。”
“你女儿被马给踢中,伤了肺腑,现在体内淤血虽已吐出,但还是要多加休息,只要将养一个月就能够痊愈!”
王小玲感激涕零,再次对两人拜了一拜,然后抱着自己的女儿离开了。
王小玲刚走到门口,赵天顺不知道从哪闪了出来,见到王小玲出来,立马迎上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王小玲手里的五百文铜钱。
看到这一幕,花小蝉也只是皱了皱眉,这种事儿得自己想明白才行,她们能管得了一时也管不了一世。
就连房大娘看了,心里也有些不落忍,除了叹气也没别的办法。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房家三兄弟无罪释放,几个人这就准备回去。
花小蝉本来推着房景毓要走,却被顾大娘给叫住,让花小蝉给他的儿子顾时文看病!
花小蝉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征求房大娘的意见,不管怎么说房大娘都比她年长,看事情比她通透。
房大娘听说顾大娘请她治病,就让花小蝉自己拿主意,房景毓的意见跟房大娘一样。
花小蝉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于是就对顾大娘说道:
“顾家娘子,这话说在前头,我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我得先看看病人才能给你回话,若是治不了,你也不能怪我。”
顾大娘听了忙点头称是,“小蝉姑娘谦虚了,我见了你两次,你两次都能够把死人给救活,我儿子的病你一定能够治!”
花小蝉冷笑,等顾大娘把话说完,花小蝉才开口道:
“想要让我给你家公子治病也行,不过你得把你家公子这病的由来给我讲清楚,不然我也没办法,那你还是另请高明。”
上一次听房大娘说这顾时文的是夜惊,梦魇之症,如果是寻常的病症,她那一帖药方吃下去就能够好转,如果不能,就说明这里面有隐情。
这顾时文心里有事,而且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和惊恐的事,所以才会时常惊醒,夜不能寐,以至元气损耗,精神不济,病情愈演愈烈!
说白了,这就是心病,心病不除,就是吃再多的药都没用!
顾大娘听了脸上的神情讪讪的,花小蝉知道这件事被她给猜中了,这顾大娘果真有事瞒着她。
“病者不瞒医,你既然不肯说,这病我就没法治,我就先走了!”
花小蝉来到门外,房大娘几人准备离开,见到花小蝉过来,就以为花小蝉没有答应,也拉着花小蝉准备上车。
顾大娘忽然追了出来,请花小蝉留下!
花小蝉知道她想通了,于是就又下车来,顾大娘把她拉到一边,说起了顾时文这病的由来。
顾时文乃是顾家的长子,也是家里的独苗,跟赵天顺一样,顾时文打小是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也是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尤为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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