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检查完,花小蝉皱了下眉,拉着房大娘去一边说话。
“大姐儿这个病有些难,乃是生产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处理,发生了感染,体内经带崩漏,有血瘤。”
“大姐儿不让碰,就是因为行房事的时候,会产生痛感和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房大娘听了,脸色一变,“那她这个病有办法医治吗?”
花小蝉思考一番,神情凝重的说道:“有,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能够完全治愈,这病需要长期治疗,短时间内是没有效果的。”
“若是一年后,病情有所好转,那这个病就有的治!!”
“一年??”房大娘听了,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也就是说,一年之内,大姐儿都不能行房事!”
花小蝉点了点头,“没错。她这种情况不适合,只会让病情加重。”
房大娘脸色一沉,只好让花小蝉先去开方子,她在考虑待会儿跟两人怎么说。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跟女人怀孕差不多,也不知道金老四能不能忍住这段时间。
房大娘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金老四说,最后只好实话实说了,至于金老四要怎么选择,全都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哪知金老四听了,松了一口气,“娘,既然是这个原因,我怎么会纳妾,我还以为她不让我碰是因为……”
“我错了,娘,我说要纳妾也都是气话,你让香兰安心养病,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金老四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混蛋,她都这样了,你说我还怀疑她……你说她怎么不给我把话说明白呢,我也不是那种不好说话的人,这还让人误会了!”
房大娘见金老四这个态度,也知道金老四误以为房香兰变心,所以才说要纳妾,就是要气房香兰。
现在金老四这么说,她心里非常欣慰,就笑着说道:“这种事香兰也不好说出口,也不好找大夫瞧,你理解就好!”
“这幸亏家里有个会医术的,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这要是真的闹了误会,金老四真的纳妾,就要家宅不宁了!
房大娘一想到这种病还要脱衣服检查,还要查的那么仔细,若是换成别的大夫,那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
心里对有花小蝉这么个孩子十分的感激。
金老四听了,就说道:“娘说的是房家买的那个小丫头吧,我瞧着也是个能干的,她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医术,当真了不起。”
房大娘笑道:“可不是,我们房家可真是捡到宝了。”
“那小蝉姑娘的医术真的有这么好,娘,你给我说说她都会看些什么病?”
金老四缠着房大娘让她多跟他讲讲花小蝉的事。
房大娘见金老四要听,提起花小蝉就说个没完没了,两人一直聊到快天黑了才止住话头。
金老四听完,眼睛直放光,“如果这么说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你先说说看!!”房大娘笑道:“若是给人看病这事儿,我倒是可以帮你去问问小蝉。”
金老四等的就是这句话,就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县令夫人也病了,这请了多少大夫,吃了许多药,都不见好,我想着能不能让小蝉姑娘跟我回去试试!”
房大娘听了,心说果真是给人看病,就一口答应了,“你放心,小蝉这丫头心善,我去跟她说说,说不定她就答应了!”
金老四听了当即就站起身,抱拳道:“要是小蝉姑娘肯出手,把夫人的病给治好了,那就是大功一件,我可要好好的谢谢她!”
“这件事就有劳岳母了。”
“小事一桩,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过今天晚了,你们先在这里歇息一晚,等明天早上我再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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