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哥儿,岘哥儿,本王走了啊,”福王上了马,很热络地跟江屿江岘挥手道别:“改天本王再过来。”
“行了,走吧,”赵凌云一马鞭抽在福王马的马屁股上,这人怎么没完没了呢?
高头大马“咴咴”的叫两声,驮着福王往前跑了。
“王爷!”王顺子忙就带着王府众人跟在后面追,“王爷您抓好缰绳,您别摔着,”王顺子喊。
“走了,”赵凌云若无其事地,冲江屿江岘挥一下手,“我,我改天再过来。”
看着赵凌云带着人也走远了,江岘跟江屿说:“哥,你有没有发现,赵大跟王爷说了一样的话。”
江屿:“他们说了什么?打渔?”
王德财叹口气,说:“大老爷和王爷都说了,改天再来。”
江屿:“赵大来还有个名头,王爷为什么还要来?”
王德财:“……”
那您怎么不问问,王爷今天为什么来咱们府呢?
江屿:“为什么他一个王爷这么闲?”
大家伙儿都看着江大少,这话得去问圣上吧?他们这干小民不可能知道啊。
江岘指指自己的脑袋,说:“他刚才自己不说了么,他有脑疾。”
江屿咳一声,“他说了?”
江岘说:“说了啊,他自己说的,我可没冤枉他。”
大家伙儿就:“……”
还有人往外说,自己有脑疾的?福王爷果然不是凡人啊。
“还有,”江岘又说:“他不是屁股伤了吗?为什么他不能坐板凳,他却能骑马?”
“回房,”江屿无视了小弟的这个问题,先招呼江岘一声,后又跟王德财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把大门关上吧。”
他为什么要关心福王的屁股?
“哎,是,”王德财忙就应了一声。
等二位少爷走了后,王德财看着门子关大门,突然也不知怎地,王德财心里有些不安,“等等,”王大管家喊了一声。
四个在关门的门子都停下来,一起扭头看王德财。
王德财跟周围众人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一个护院说:“大管家你还能忘事?”
王德财也觉得不可能,可他怎么心里不安呢?这是又要出事了?啊呸呸呸,心里连呸了三口后,王德财跟门子说:“行了,关门吧。”
安远侯府的大门就这么关上了。
“该巡夜的巡夜,”王德财吩咐众人道:“该睡觉的就去睡觉,都散了吧。”
侯府众人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
王德财挠着脑袋,绕过青石照壁,一路往正院走着,王大管家就一边想着,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今天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是该做还没做的?
正院这头,老太太准备去江明月的绣楼一趟。
站在老太太跟前的花婶儿就问:“老太太,这么晚了,您还要去找二小姐?”
“西楼送了她十九箱的礼,我不得去看看,”老太太拄着自己的拐杖,“还真让她自己随便收着了?她江明月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她不会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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