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事情就是这样的,文清这孩子你是要好好管管了,秦鸣谦可不好惹啊,这文人的笔自古以来可比这杀人的刀厉害多了,那个什么明星张达达可是前车之鉴啊老吴,杀人是一刀的事,但那可是真的遗臭万年了啊!”
听到黄定波的话,吴文清的父亲吴立民也是不经打了个寒颤,张达达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一首诗直接钉死了一个人,而且随着秦鸣谦的作品愈多名声愈盛,媒体上到处都是鼓吹秦鸣谦和他的作品必定会流芳百世的言论,而随之的便是张达达的遗臭万年了,毕竟秦鸣谦目前的十多篇作品里,只有这么一首诗是讽刺诗。“我知道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老黄,我回头一定好好管教这小子。”想及此处,吴立明一时也是有些心有余悸,后世名声他倒是没想那么远也没那么在意,但自家儿子万一被其像张达达一个待遇对待下,那么公司的股价肯定会有大的波动,说不定就能引起其他的连锁反应。
吴立民说话的时候吴文清也带着季语兰敲门进到办公室来,刚刚吴文清在电话里被黄立波一顿反呛弄的丢人不已,就想着在他父亲那表现一下,为季语兰争取一个好的待遇,虽然刚刚骂着季语兰是二手货,但舔到现在还是有真爱在的,他可是把她当做未来老婆相待的,要不然也不会给她安排在公司内部了。
“爸,这就是季语兰,我刚跟你......”
“行了,我知道,你到一旁坐着,我跟小季说会儿话。”
吴文清想不到自己爸爸在他心爱的人面前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过他自小不敢反抗父亲的权威,所以闻言只好垂头丧气的坐到一旁,不过转头时还是给了季语兰一个放心的眼神。
吴立民先是和声细语的安慰了下一番季语兰,不过并没有给出任何保证,更对其工作的事闭口不提。“小季啊,那先这样,我和文清还有些事要单独谈谈,我先让秘书代为招待下你。”
季语兰出了办公室后,感到面子大失的吴文清顿时压不住心中的积郁问到:“爸,你之前不是都答应了吗?”
“过来!给我站好!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情情爱爱呢?我问你,你跟那个秦鸣谦之间有什么觊觎?怎么事情还能波及到黄定波那?你心里还有没有数?”吴立民那叫一个怒其不争啊,想着以后唯一的接班人大学毕业了还这个模样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宁愿儿子和一个比自己更有钱的二代起了争执也不愿他得罪秦鸣谦这么个影响力极大的文人。
“我...就是...”吴文清此刻心里已经把黄定波骂了个遍,嘴上更是支支吾吾起来,真实的情况他更不可能告诉他爸爸了,要不然季语兰那他就交代不过去了。
“就是什么?这么大个人,说话都说不清楚。行了,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想着找他麻烦了,你也不想想到时候他随便写个什么诗啊词的送你,像哪个张达达一样,你不要面子,你爸我还要呢。记住没?”
“嗯,知道了爸。”虽然嘴上答应,但吴立民越这样说,他越是生起了要和秦鸣谦比较一番的念头,一直生活在父亲光环下的他也一直有一颗证明在其面前证明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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