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告诉许敬宗,爪子不要伸的太长,也不要多管闲事。搞得许敬宗很没有面子,提前告辞也不是没有这个原因。
谁都知道,许敬宗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李贤开罪于他,就等着被惦记吧。不过,越是这样,李弘就越放心,这证明他的兄弟,没有野心。
再加上,那一番,不争不抢,只图自由、良心的话,让李弘心中的疑虑消散。
既然,兄弟没有争储的野心,就想逍遥随心的过日子,他这个当兄长的,自然不能煎迫太甚。放着四只眼不维,维两只眼,他不有病么?这也是其为什么喝斥郭瑜的原因。
所以,在李贤拿许敬宗开头后,李弘也表示了赞同,同时也尽了兄长的职责,劝说李贤要把握火候,不要做的太过,毕竟人家可是实权的宰相。
说完了许敬宗,兄友弟恭的二人,又说了说从前的旧事。可多数都是李弘再说,李贤从旁附和,而且是很小心的措辞,一面出现什么漏洞。
酒是个好东西,它能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很快两兄弟从对饮变成了勾肩搭背。李弘呢,也跟弟弟倒了倒苦水,说着现在的差事,到底有多难办,他这个太子不好当。
“六弟,孤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换成别人,嗨,没法提。”
“五哥,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太子爷的事,就是小弟事。”
“没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兄弟拧成一股绳,没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李弘小脸红璞的,意气风发的跟李贤,描绘着美好的蓝图,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效仿着他们的父皇。
可李贤,心里却清楚的很,他这位“仁孝”的兄长,跟他一样,不得那位母后的待见,所以这激情的演说,也只能止步于演说。
李贤不想指破这一点,既然他相信“这世界有光”,那就让他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哎,哥哥跟你说,父皇母后这段还张罗着,给孤选妃呢,也不知道选个什么样的!”
李弘这个年纪,对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而且又处于叛逆期,他当然不喜欢父母独断专行,一点都不顾忌他的心情。
当然,对于这一点,李弘虽然无奈,但也表示理解。太子妃是未来的国母,母仪天下,慎重一点没什么不好的。可怎么着也得征求下他的意见,毕竟这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听到太子说到这个,李贤在他耳边,叨咕了几句,替兄长“分忧”,多大的事儿啊,这简单的很。
“能行吗?父皇好说,母后知道了,这事!”
“五哥,这都是小儿女之间事,父皇母后都是长辈,就算知道了,也就是一件趣事,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揉了揉下巴,李弘的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酒杯,与李贤碰了一下:“果然是亲兄弟,这份人心,愚兄记住了。”
当然,说完这个,舌头有些大的太子,投桃报李,好心提醒李贤,他在外面野的时间不多了。上元节之前,必须去洛阳,否则御宴他不在,两位至尊的怒火,绝对会让他屁股开花。
而且,李贤的算盘,能不能打成,还得在看他上元节的表现,毕竟太子的权力是有限,最后拍板的还得是那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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