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什么崖,勒什么马?老子干什么啦?这还没等老子思量好呢,这家伙直接就前面、后面的堵死了。非得把这持械攻击府衙的帽子,扣到他头上不可。
“魏明府,本公出行带护卫是习惯,只是想图个安全而已。”
“况且,本公是皇室近亲,受天子恩宠,怎么回干大逆不道之事。”
“今儿来,无非是想见一见马使君,说一说东福苑的事。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还请魏明府,行个方便。”
贺兰敏之声音说的很大,目的就是让围观都听见!如此一是证明自己没有造反的意思,二来也是给足了魏元忠及洛阳府面子。
哼,“原来是这样啊!下官还以为,楚国公做下了大案,能够全身而退,就觉得自己已经无人能治了!”
“不过,你来的不巧!最近东都不稳,阿猫阿狗的都冒出来惹事,我家马使君被叫进宫了。你呀,明儿再来吧!”
魏元忠这话,差点没把贺兰敏之气背过气去,人不在你不早说,又是扣帽子,又是说风凉话,搞事情的,这他妈什么人啊!
被人愚弄了,还不能把火发出来的贺兰敏之,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咬牙问道:“明日,一定在吗?”
“哟,瞧您这话问的,真是让下官没法作答。下官官卑职小,怎么能追究上宪的行踪呢!”
魏元忠双手一摊,来了一个一退六二五,那架势要多气人有多气人,就差在脸上写着:你咬我啊!四个大字。
好好好,“那就请明府,帮着转告一声。就说本公,改日再来拜会马使君。”
转身还狠狠地踹了管家一脚:“还愣在这干什么,等着本宫赏你们呢!”,话毕,拂袖而去。
就在魏元忠翘脚喊着,让楚国公没事常来坐的时候,对面酒楼包间里的,李贤与洛阳府尹-马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老天爷要改脾气,掃帚簸箕都成精了。魏元忠和魏玄同,这两个愣头青,殿下是在哪淘换的?”
“恶人还要恶人磨啊!这个楚国公,估计自打落生,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
见李贤笑而不语,马载又叹了口气:“哎,殿下,容臣多问一句,要是楚国公敢硬闯,你还真以造反的名头,拿下他么?”
看着马载一脸认真的模样,李贤微微一笑:“使君,不要说闯,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本王就敢把他砍成人彘!”
额,李贤的回答,竟敢让马载一时语塞,雍王在辽东军服役两年,与军中大大小小的将校,关系都很融洽。
其中幽州都督-独孤谋,与马载之父-马周更是八拜之交,所以雍王在辽东战场的表现,他还是从来往的书信中耳闻了一些。
杀人、放火,对殿下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不要说贺兰敏之这样扫了皇室脸面的人,高句丽第一权臣-泉男建又怎么样,整整一家子,从家主到奴仆,好几千人呢,说杀就全杀了。
唉,贺兰敏之算是到寿数了,碰到了这么一个杀星。要不是存着玩死他的心,估计楚国公的脑袋,早就挂在城门楼子上了。
“这么说,下官不得不跟着下水了?”
“那看你这个“土地爷”怎么选了,反正本王的主意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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