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水晶玻璃的窗户外照射进来,打在男孩女孩的脸颊上,像是渲染了一层澹澹金粉,看起来如梦似幻。
吧唧一声。
床上,男孩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身边女孩,看到后者还没有醒来,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太难了。
路明非看着怀中闭目酣睡的绝美人儿,直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季。
昨晚他跟绘梨衣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战’,战况最激烈的时候,就连路明非这边的阵地都险些失守,好在最后他紧守自心,以大毅力悬崖勒马,才没有酿成大错。
并非是路明非硬要做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甚至比绘梨衣还想把那种羞羞的事情给办了,但目前条件不允许呀。
绘梨衣的龙族血统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哪怕以路明非的至尊力量也很难完全压制,在此之前绘梨衣也通过暴血以及《翠玉录》方面进行了一些学习,但效果并不是非常明显。
毕竟暴血只是在强行提升龙类血统方面有显着作用,对于精神类的感悟并不是很强烈,而《翠玉录》又太过晦涩,读起来跟天书似的,所以绘梨衣想要靠着这两方面来完成对自身血统的绝对掌控,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并不是说绘梨衣一直都无法掌控自身的血统,其实以绘梨衣目前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上太多太多,至少不会再轻易地血统失控,更不会再受到梆子声的干扰。
但对于路明非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让绘梨衣的血统彻底稳定下来,而且不仅仅是要稳定,还要更强大,如果说绘梨衣现在只是一名白王血裔,那么女孩进化的源头就是真正的白王,是仅次于黑色至尊的伟岸存在。
而路明非的最终目的,就是打算让绘梨衣成为白王。
只有成为那种究极的存在,才能有绝对能力掌控血统,掌控伟岸的力量与至高的权柄。
绘梨衣才能彻底摆脱命运的控制,到那时,她将成为命运的主宰。
而且现在路明非的血统实力提升的太过恐怖,跟绘梨衣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真要是做了一些激情的事情,后者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更别提怀孕一类的事情了。
因为那种交合,绝非是两个人类之间的甜蜜互动,更是两位可怕的龙类在互动,而身为弱者一方的绘梨衣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因为那可能是连路明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真要是到了失控那一步,不仅仅绘梨衣有危险,就算侥幸没事,对未来即将生下来的孩子同样有着不可估量的风险,因为两者血统差距极大,谁也不知道最后会诞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出来,万一血统狂乱成为类似死侍的那种存在,就是一场悲剧了。所以为了绝对保险,只能尽可能的去提升绘梨衣的龙族血统,最完美的状态就是让其成为白王。
而绘梨衣是绝对有希望成为白王的。
这并非是痴人说梦,上一世赫尔左格那狗东西都能凭借着白王圣骸完成进化,虽然那狗东西并非进化成了完全体白王,但也足以让其龙族血统强度成百上千倍的提升。
若是上一世真的给予赫尔左格足够的时间去完成各方面的吸收,这狗东西最后就算不会成为真正的白王,但在龙族血统提升上也是非常显着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圣骸就是曾经白王的茧化,是其力量的根本,只要有足够时间将其力量吸收,那么宿主也同样会拥有这份伟岸的力量,当然,前提是能够除去圣骸中蕴含的白王意志。
这种意志就像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病毒,一旦圣骸寄生宿主,这种病毒在瞬间就能将宿主自身意志感染,从而彻底被白王寄生。
上一世赫尔左格那比玩意之所以能实现完美吸收,就是将绘梨衣当作容器,最后的病毒被绘梨衣完全吸收,而白王那份伟岸的力量却转接到了赫尔左格身上。
那比玩意自始至终都在谋划那一天,无论是对方处心积虑成为蛇岐八家大家长以及勐鬼众王将,让两大势力互相制衡为自己谋利,还是培养源稚生源稚女以及绘梨衣,这些都是他的手段,他培养的所有人都是工具,别管曾经视对方为儿子还是女儿,最终都会成为晋升为王的踏脚石,真到了那一步,赫尔左格会毫不犹豫踩着这些踏脚石上位。
而且他非常贪婪,每走一步,不仅要将这些踏脚石踩碎,甚至还会彻底榨干他们的价值。
正是因为上一世赫尔左格的手段,让转世的路明非看到了契机。
如果绘梨衣能够成功融合圣骸,那必然也会让女孩自身的白王血统大幅度提升。
虽然融合圣骸非常凶险,时刻都会被圣骸本身残留的白王意志所吞噬,但以路明非目前的实力,还是有很大信心能够帮其镇压。
而且路明非也非常期待赫尔左格真的没死,这样的话,就完全能彻底让对方感受一次绝望的滋味,然后一点点敲碎对方变成枯枝的身体。
只要那狗逼玩意没死,路明非绝对有把握能够将其引出来,因为赫尔左格一直对曰本东京内的白王圣骸垂涎无比,如果按照计划,赫尔左格是准备借助蛇岐八家以及勐鬼众的力量来挖掘出圣骸,然后展开那个究极的融合计划。
但因为路明非的破坏,现在的赫尔左格简直如丧家之犬,只要真敢露头,绝对会遭受勐鬼众以及蛇岐八家所有人的暴打,恨不得吞噬这个恶鬼的血肉,因为正是这个家伙的暗中挑拨,才让两大势力的所有人互相对抗了那么多年,要知道,这些人几乎都是曾经的兄弟姐妹,却因为被刻意制造的血统而对立起来。
赫尔左格是个诡诈狡猾的人,他会利用人心的弱点,让很多人自相残杀,而龙血的悲剧就是最好的助燃剂。
就算误会已经解开,可无论是蛇岐八家还是勐鬼众,彼此的双手都沾满了同族人的血,很多人已经回不去了,那是一种极度复杂与扭曲的情绪,如今一切摊牌,他们只会更痛苦。
就像是源稚生与源稚女兄弟俩一样,误会虽然解开了,但心里的结早就扭曲成了一个畸形的‘瘤子’,只要这个瘤子存在一天,兄弟二人就永远也无法和解,谁也做不到完全的坦然,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来往。
而在这种恨意的扭曲下,他们真的是恨极了赫尔左格。
同样包括路明非。
上一世,他的绘梨衣被赫尔左格那狗逼玩意害的那么惨,路明非又怎么‘舍得’赫尔左格如此轻易死去呢,就算是死,灵魂也得永世承受折磨。
想到这里,路明非的笑容越发灿烂,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似乎为那些即将展开的计划而兴奋不已。
路明非几乎可以确定,赫尔左格还在东京的某个角落,但想要让这头毒蛇出来,自然需要饵料,所以对于白王圣骸,路明非在不久的将来,势在必得。
赫尔左格,我的‘老北鼻’,你可要给我撑住啊!撑住我抵达曰本的那一天!
想到那些美好画面,路明非心头越发激动,嘴角灿烂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了。
“Sakura,你在笑什么呀?”
可能是感受到男孩身体的异样,绘梨衣醒了过来,只是睡眼还有些惺忪。
“因为开心呀,绘梨衣,你想不想回曰本看一看?”路明非笑着拍了拍女孩绝美的脸蛋,轻声提议道。
“回曰本?好,好呀,这样就能回去看看哥哥了。”
绘梨衣瞬间就醒困了,一脸兴奋的说。
路明非在她心中的确非常重要,但源稚生毕竟是她的哥哥,而且在日本那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同样担心这位哥哥的安危,当然,如果曰本危机真的解除了,绘梨衣也就能无牵无挂的跟她的Sakura远走高飞了。
对了,就是不知道自家哥哥跟那个叫樱的女孩相处的如何了,如果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撮合撮合,这样的话,以后哥哥也能有老婆照顾,那就更不耽误她跟Sakura远走高飞了。
象龟要是知道自己的人生大事,绘梨衣这个当妹妹的如此上心,只是想着能跟Sakura远走高飞,不知道会吐血还是吐血。
“恩恩,等这次回到卡塞尔学院,我将夏弥芬里厄还有零他们安顿好之后,我们就回去一趟,看看大舅哥,还有那位拉面老师傅,绘梨衣还想吃他家的鸭脖么?”
看的如此开心的绘梨衣,路明非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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