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神情肃然,手拿相机不断抓拍,别人以为他只是一个狗仔,可谁又知道,他芬格尔为了等待这一刻,到底心心念念了多久!
在芬格尔心中,小师弟与绘梨衣之间的爱情早就该修成正果,可以说,他是亲眼看着两人从相识到相爱,无形之中,这份唯美的爱恋更是寄托了芬格尔心中的向往。
或许是因为曾经错过,所以他非常渴望这对黑白双煞能够修成正果。
如今眼看着这一幕就要发生,他怎么能不激动。
原本芬格尔会以为这个过程会非常缓慢,甚至是遥遥无期,可没想到在这次的迎接晚宴上就已经神展开。
舞台中心,绘梨衣依然在这份冲击下,整个人显得呆呆的。
“绘梨衣,今天当着整个卡塞尔全院师生的面,Sakura在这里正式向你求婚,你愿意未来成为我的新娘么?”
路明非带着真挚的笑容,深情款款的看向面前女孩,黑眸泛着期待的荧光。
“Sakura,这是……是真的么?”
绘梨衣有些不敢相信的呢喃,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恍如梦中。
“傻瓜,千真万确,不信你亲我一个试试。”路明非促狭的笑道。
结果绘梨衣真的俯下身,樱花般的唇吻在了路明非的脸颊上。
“是真的,Sakura真的向绘梨衣求婚了……愿意,绘梨衣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女孩满脸欣喜,绝美的脸颊上流下泪水。
路明非站起身,一把将绘梨衣搂在怀里。
“傻瓜,你一直都是我的新娘。”
……
“呜哇,好浪漫呀。”
夏弥手里拿着一根鸡腿,竟然也跟着泫然欲泣起来。
“师兄,你看他们俩好浪漫呀。”
夏弥一把扑在身边的楚子航身上,整个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路明非与绘梨衣之间唯美的爱情中无法自拔。
楚子航眼角一阵勐抽,心说再浪漫那也是人家的浪漫,你扑我怀里是什么意思?
夏弥完全不管不顾,趴在楚子航怀里不断蹭啊蹭的,嘴角的油渍乱抹,很快就将青年白色的衬衫涂抹一块块的痕迹。
另一边,诺诺满脸欣慰,看着舞台上这一幕,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有情人终成卷属嘛,磨磨唧唧成何体统。
其实无论是路明非还是绘梨衣,彼此相爱的深度早就不言而喻,但前者似乎总是有种担忧,也许是路明非总想要给绘梨衣更好的,这里更好的不仅仅是物质,可能还有稳定的未来。
但路明非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绘梨衣到底想要什么。
绘梨衣想要的是能够待在路明非身边,不管后者是不是稳定,只要能在一起,心里才是真正的踏实,否则无论到哪里都会有种流浪的感觉。
而绘梨衣深爱着路明非,但她无法准确表达出心中所想,她甚至有所顾忌,担心Sakura会不会因此讨厌她,疏远她。
如今诺诺这一番助攻,可以说是给这段唯美的爱情安装了一个加速器,将原本可能还会需要很长时间发展的步骤,彻底来了个推进式加速。
“诺诺,好样的。”
凯撒不由得靠了过来。
先前诺诺给绘梨衣说话的时候,他完全看在眼里,所以知道绘梨衣能够有先前的宣言表现,有一部分是诺诺的功劳。
“切,要你夸。”
诺诺撇撇嘴,一脸不爽。
凯撒摸了摸鼻子,又一次吃憋,他这段时间算是彻底对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有极深的体会,就连他这种向来善于处理各种棘手问题又不服输的性子,也很有种挫败感。
自从东方回来之后,不,准确来说是在东方执行任务的时候,诺诺就一直在对他耍各种小脾气,搞得凯撒这么自信的一个人,都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失败。
凯撒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位高傲的领袖,可在对诺诺的感情事情上,那可是非常上心的,别说受伤了,哪怕诺诺只是一场小感冒,凯撒都会请私人医生来为其细心检查,务必嘱咐医生,要让他心爱的女孩快快好起来。
“诺诺,能告诉我哪里做错了么?我保证第一时间改正。”
凯撒一脸苦笑的问道。
“呵,堂堂加图索唯一继承人,竟然还有自己认错的一天,这太阳真是打西边窜出来了。”
“至少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我会始终保持这份热忱。”凯撒说。
“那凯撒同学慢慢保持吧,我先失陪了。”
诺诺走到了另一处看台,似乎不想再跟凯撒搭话。
原地只留下一脸苦笑的凯撒。
“啧啧,爱情真是让人感到火热的东西啊。”副校长一脸痴痴地同样看着舞台上路明非与绘梨衣相依相偎的场景。
他似有所感,拿起手上的伏特加开始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比你手上的伏特加还要火热么?”昂热从一侧走了过来。
“明非这小子要过段时间去日本,你同意了?”副校长想起来什么,偏头对昂热说。
后者耸耸肩,“他主动要去,我还能拦着不成?”
“好家伙,你还真放心他出去,就不怕在日本出现意外?”副校长有些错愕的看向昂热。
“意外,你是指那些暗地里藏着的家伙会出现意外么?还是你觉得明非在卡塞尔就安全了?如果真要是出现连明非都无法抵挡的危机,那他走到哪里都一样。”昂热强调。
“哦哦,好像也是啊。”副校长抓了抓脑袋。
他继续说道:“那北美那边的事情呢,什么时候带着你的屠龙宝刀去敲打敲打那些皮实的家伙们?”
昂热挑了挑眉,语气玩味,“再强调一点,那不是敲打,那是横推,以明非目前的实力,你觉得会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么?”
“是啊,明非直接推过去就行了,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非常期待那一天。”副校长神色向往。
“到时候真的推了过去,昂热,你会怎么做,是全干掉一劳永逸么?”
“我倒是很有兴趣给汉高那老小子几个脑瓜崩过过瘾。”
“那老小子当初给你背后放冷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倒是还记得清楚。”
“弗拉梅尔,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很记仇。”
昂热语气深深的说。
旋即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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