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连忙行礼道:“陈相见过大师兄,大师兄当然赠酒之情还未曾谢过!”
姜俊语还礼道:“小师弟不比客气,今后都是同门弟子,自当携手共进,相互帮衬。”
陈相再次行礼道:“大师兄良言,师弟自当谨记于心。”
又对钟白玉问道:“二师兄,三师姐可也安然无恙了?”
钟白玉说道:“小师弟放心,三师姐没事,此刻正在钟峰岭上喝茶呢。”
陈相接着问道:“两位师兄,你们这是急着要去哪?”
钟白玉满脸哀伤的回答道:
“我准备去火铜石矿脉看看,我三叔他至今未归,八成是已经凶多吉少,此去只盼能收敛到其尸骨带回钟峰岭祖坟安葬,我便也知足了。
大师兄是怕路上有危险,但与我同行。”
“二师兄还请节哀随便,钟道友他已经陨落了,这便是他的尸骨,我本想去钟峰岭交给你,现在倒是正好碰上了。”
说罢,陈相便将装有钟雨松尸身的储物袋递给了钟白玉。
钟白玉解开储物袋,将神识朝里面一探,立马脸色苍白,虽然他原先早有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见到钟雨松的尸体时,还是控制不住,失声的叫道:“三叔!”
姜俊语也对钟白玉安危道:
“二师弟,节哀随便。当务之急还是先返回钟峰岭,与师尊他们汇合,然后再着手对付申家,为钟道友报仇!”
听了姜俊语的话,钟白玉脸上闪过一丝戾色,怒道:
“大师兄说得对,敢跟我们青云宗作对,在太岁头上动土。申权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歪了!他们申家的好日子也该走到头了!”
于是陈相三人立马赶回了钟峰岭。
上了钟峰岭,来到钟家会客厅后陈相看到了夏侯毅与欧阳淑华二人。
“弟子陈相,见过师尊!”
“不必多礼,能平安回来就好!”
见到陈相平安回来,夏侯毅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乙木灵体的修仙者,而且陈相又顺利筑基成功,眼看就要开炉炼制木华回春丹了,他可不希望陈相出事。
夏侯毅接着又说道:
“俊语你们三个回来的正好,申家这次敢胆大包天,暗中对我们青云宗筑基弟子下手,挑衅宗门的权威。
又残杀了钟、段两家的族长,其心可诛,其族可灭!
掌门真人已经知会其余六派,以越州修仙界联盟的名义,在整个越州修仙界发布海捕令,一旦发现申权兴等申家一干筑基期修士就地格杀!”
姜俊语说道:
“师尊,如今申家事败,申权兴恐怕已经带着申家的一批重要精英弟子逃离忻台郡,逃离南楚国,甚至已经在逃往其他几大修仙界的路上!”
夏侯毅点了点头说道:“嗯,很有这个可能,不过掌门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在越州修仙界几个重要边境点上赠派了巡查力量。”
钟白玉问道:“师尊,那申家老巢那怎么处理?”
夏侯毅冷笑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申家既然敢捋我们青云宗的虎须,对我夏侯毅的弟子下手。原本看在其祖上与青云宗的情分上,宗门这么多年来一直保着申家在忻台郡的地位。
不过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申家也该从越州修仙界除名了。你们几个立马虽为师走一趟,我要彻底断了申家的骨头与全身经脉!”
当夏侯毅带着陈相师兄弟四人来到申家总坛后发现,申权兴等一众身家筑基期修士,已经大量申家的精英弟子早已不知所踪。
现在整个申家总坛只剩下三百多名灵根资质一般都老弱病残。
夏侯毅站在飞剑之上,俯视着脚下的申家总坛,将全身气势释放出来,向整个申家总坛笼罩下去。
接着夏侯毅又带着金丹之威怒吼一声:“申权兴小儿何在,快快给本真人滚出来!”
金丹之威岂是申家的一众老弱病残所能承受得住的,当场就有不少修为低下的申家弟子受不了冲击,当场七窍流血昏死过去。
一名看上去就要行将就木的练气大圆满境界的申家老者硬着头皮说道:
“晚辈申权利,见过这位前辈真人,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我家家主与几名筑基期修士皆不在总坛。”
“本尊乃是青云宗金丹长老夏侯毅!”
申权利连忙跪拜道:“晚辈有眼无珠,原来是青云宗的夏侯前辈,还望前辈恕罪。不知驾临申家有何贵干,若有差遣晚辈定当万死不辞!”
“好!好!好!”
夏侯毅笑着连说了三个好字!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尊就不客气!”
说罢夏侯毅从指尖射出了一道真气。
申权利也没想到夏侯毅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两人修为差距天壤之别,申权利根本没有反抗躲避之力,瞬间胸口就被射出了一口碗口大小的血洞,当场便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了。
其实此人死的也算是冤枉,其根本不知道申权兴到底做了什么事惹怒了夏侯毅这个金丹期真人,更不知道申家已经大难临头了,只不过他姓申,而且是被申权兴抛弃的一批申家人。
申权利身死后,其余的申家人彻底惊慌失措了,但畏惧于夏侯毅的神威谁让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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