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云梦的背影向学院深处的训练基地——鹿鸣森林奔去,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众人十分不解,不明白云梦为什么会向无恨长老出手,又毫不犹豫地逃走。
大长老云仲亲自带一部分人在陈启帆主任的引导下去追赶云梦,
而另一部分人赶紧将昏死的无恨长老救起。
大长老一行人进得鹿鸣森林,
忽听得深处有打斗之声,便立即赶往过去,
不过二十个呼吸,就在一条小溪边发现了浑身伤痕、昏迷在地的云梦。
云仲长老一掌抵在云梦的背上,迅速输入灵气,
只听得云梦“嘤咛”一声悠悠醒转过来,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云仲长老:
“我怎么了?”
“云梦,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长老满怀狐疑地问道。
云梦摸了摸头,眼里一片迷茫:
“我刚才在小溪边练功,只觉得脑袋像被什么重击了一下,嗡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直到你们把我救醒。”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有人冒充你,重创了无恨长老。”
云仲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便扶起云梦,一同返回到未央湖边。
伤势正在复原的无恨长老一见云梦,立即跳将起来,一掌向云梦打去:
“好个狐狸精,竟敢向我出手!”
云梦哪里能够承受神相境三重大成的无恨长老一掌。
只怕是这一掌下去,云梦就会香消玉殒。
陈启帆主任正好站在云梦身边,电光石火之间,一掌将无恨长老敌住:
“无恨长老稍安勿躁,且听启帆一言。”
“你有什么话说?”
无恨长老恨恨地收住灵力,心中愤愤不平。
“我们刚才在鹿鸣森林的一条小溪边发现昏迷的云梦同学。”
“通过了解得知,是有人将云梦打昏,然后冒名顶替,向你发难。”
陈启帆主任赶紧解释道。
“是么?”
无恨长老知道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还是有些不相信,难道自己这一掌就白捱了?
我堂堂一介神相境三重,竟然被一个通脉境的小辈打得昏死,
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么?
叫我脸面往何处放?
云仲长老见无恨长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显得十分不爽,
赶紧掏出一只橙灵玉瓶交到无恨长老手上:
“陈主任说的的确是事实,只要找到下手的人,事情的真相便可昭然若揭。”
“这一粒定坤丹还请收下,可助你伤势迅速复原。”
无恨长老见云仲长老如此,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见好就收。
但心中的芥蒂还是未能消除。
其实,他心中已经明白,就云梦通脉境七重的修为,根本就不可能一掌将他打成重伤。
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一口秽气找不到出处而已。
甄院长已经到场,见事已了,便好言相劝了无恨几句,立即催促云、花两家人马返程。
同时,为保险起见,又安排了陈启帆主任等学院中的十几位神相培高手暗中护卫,以保周全。
他实在是不想看到云风的事情重演。
唉!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甄院长紧锁眉头,眼望城西的曹家,轻轻地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云家云中醉大酒楼中,
一个美若天仙的性感女子在二楼要了一个单独的雅间坐下,点了一壶醉天灵液自斟自酌起来。
俄顷,女子向小二招手道:
“ 小二哥,这九重天的云中醉酒楼风景如此秀丽,可否让在下参观参观?”
声音柔美,令人销魂。
小二一阵神情恍惚,赶紧走过去献媚道:
“客官有所不知,我云中醉大酒楼有个规矩。”
“三楼以下是寻常客人落座之处。”
“而三楼以上,则需持有云家的身份玉牌方可入内。”
“而玉牌也有讲究,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
“赤灵玉牌可入三楼,紫灵玉则入九楼,中间的则依次类推。”
“那么,这不同等级的玉牌如何才能获得呢?”
女子娇滴滴地靠近小二,一股幽香钻进了小二的肺腑,令小二几乎神魂颠倒。
年轻精装的小二不过是元婴境五重的修为,又如何经得住女子蚀骨般的诱惑?
色迷迷地看着女子那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吞了一口哈拉子,结结巴巴地道:
“能、能获得、玉牌、之、之人,必、必定是、云家、重、重要的、朋、朋友与客、客人。”
女子忽地将手搭在小二肩上,笑眯眯道:
“这么说来,我是上不去的了?”
小二如触电一般地抖了抖,正要回答,却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女子狐媚一笑,立即换上小二的衣服,
然后伸手向脸上一抹,变成了小二的模样,大模大样地走出了雅间,
随手关上门,又大摇大摆地向三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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