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端静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儿子,这小皮猴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三人说话之际,盘缠的兵卒走了上来,将两个小巧的木牌递了过去。
“萨费都尉你看!”
障塞尉弥陀*萨费接过手底下人递上来的木牌,放在手上端详着。
这是木渎,也算是东炎一些记录在册的人才有的身份证明。
寻常人家或者奴仆可没有这样的东西。
“徐端静?云光?”
“嗯,徐端静是民女的名字,云光是我儿的名字!”
姓名,身份,还有这一身举止打扮,让障塞尉弥陀*萨费已经没了怀疑。
这两个走了这么长路程的母子,可不是游牧鞑靼,要不然现在已经弓弩伺候了。
身份已经没了怀疑,可现在就有一事不明。
这个游牧鞑靼骑乘的战马是如何在这孤儿寡母手中,刚才手底下兵卒汇报,是这个少年杀了袭击他们的人,得来的战利品。
想到这里,障塞尉弥陀*萨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环抱双手,闹着别扭的少年。
身架骨大,而且那些隆起的肌肉可不是‘死肉’,充满了爆发力。
而且身为一个嗅觉敏锐的军头,此刻的他也不敢小觑这个少年。
恍惚间让他有了在天山山脉上,遇见巡林老虎时的感觉。
“少年郎,你说是杀掉了袭击你们的人,有几个?”
“干掉了五个人!怎么了?”
云光的话,让障塞尉弥陀*萨费双眼微微一抬,联想到了几天前车师侯国地界,鹰愁涧发现的痕迹。
马蹄的痕迹根据手底下人汇报,的确是五匹战马!
“这么说,你武艺高超咯?”
“那是!陈留城里可没人是我的对手!”
云光说起自己拿手好戏,傲娇的伸出大拇指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最让他骄傲的可就是这一身本事,要不然他和母亲早就被野狼吃了。
“哦...有点意思,来和我过两招?”
障塞尉弥陀*萨费抬手朝着云光招了招,示意和他比试一番。
云光则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抬头望着母亲。
察觉到母亲点头,云光才走上前去,活动着拳脚。
“你上了年纪,可别事后说我打上你,来找我麻烦!”
“哈哈哈,少年郎,你尽管出力,别怕打疼我!”
障塞尉弥陀*萨费畅意的大笑,笑着云光不知天高地厚,懵懂无知。
云光没有理会,深吸一口气就像砸在对方手掌,可害怕将他打坏,就收了几份力气。
随着云光出拳,障塞尉弥陀*萨费的手掌传来一阵剧痛和酥麻。
脚步沉稳的他都连连好后退了好几下。
摔倒着有些发麻的胳膊,障塞尉弥陀*萨费再也没了顾虑。
这么大的力气,恐怕一头牛都没法挨这么一下。
好在障塞尉弥陀*萨费赶忙卸掉了这个拳头带了震撼力量。
这一刻,虽然有种种疑惑,可再也没有任何打算开口盘问的事情。
就凭借这一身力气,那些死掉的鞑靼游牧可一点都不怨。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35273/890415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