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豪华的别墅内,房间里亮着暗红色的灯光,拉着黑色厚厚的窗帘,地上放着一个火盆,一个披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帽子的老女人,正蹲在地上将一张张血红色的纸放进火盆里,看不清老女人的脸,她的脸一大半都被帽檐遮住。
老女人嘴里念念叨叨,说出一连串古怪的音节,红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这些纸一丢进火盆里,就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像是在炒豆子一样。
“咪麻里哄姆拉姆……”
老女人嘴里发出的音节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尖锐,门窗都关闭的屋子里,这时突然起了一阵阴风,让屋里的其他人全都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约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神灼热,站在约翰边上的一个东南亚女人,笑着小声说:“今天晚上是我姥姥最后一次做法。”
约翰皱眉道:“为何是最后一次?”
女人笑着说:“今夜之后,不出三天,你的伊莲娜小姐将死无全尸。”
约翰兴奋道:“当真?”
女人笑着说:“尊贵的约翰先生,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我姥姥?”
约翰吞了一口唾沫,“这么一来,我这次来天州城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
噗!
蹲在地上的老女人,突然一口鲜血喷在了火盆里,火盆里的火苗嚯的一下蹿得老高,火焰并非是黄色的,而是血红色的,老女人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姥姥!”
东南亚女人和老女人的两个徒弟,一起向老女人冲了过去,东南亚女人掐老女人的人中,过了十多秒钟,老女人才幽幽醒过来。
“姥姥,你没事吧?”
“有,有人在破我的咒法!咳咳……”
……
伊莲娜对林北没有隐瞒,把这玉坠的来历说了出来,伊莲娜的父亲是一个神州迷,特别喜欢神州的古玩字画,这枚玉坠是她父亲当初来神州的时候,偶然的一个机会得到的,她父亲对这枚玉坠极其喜爱,一直带在身上,二十三年前的一个夜里,他父亲在天州城发生车祸,当她和母亲不远万里赶来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人世,根据警方当时的人员交代,父亲在临终前嘱咐,一定要把这枚玉坠交给她,而她自从得到这枚玉坠之后,就一直戴在身上,一戴就是二十三年。
林北手里继续把玩着玉坠,伊莲娜紧张地看着,担心他给掉在地上摔了。
林北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被霉运缠上的。”
伊莲娜道:“大概半年前,我去马场骑马,一向温驯的阿耶莎,突然发了狂,把我从它的后背上甩下来了,当时我只是受到了点儿惊吓,并没有受伤,可当我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突然摔了一跤,摔的并不严重,但不小心碰到了热水的开关,所幸我及时躲开,不然这张脸都要被烫烂了。”
“从那天之后,我每隔三五天就会遇到点儿麻烦,起初都是无关痛痒的小意外,直到后来变本加厉,已经开始影响我的生命安全,我找过几个大牧师来为我化解厄运,但他们的化解最多持续一个星期,甚至有的连三天都持续不上。”
“我一直想要找到问题的根源,但一直没能找到,直到上次你跟我说这枚玉坠有问题,我才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它上面,可这玉坠是我爸留给我的,这些年我一直戴在身边,就算有人要在它的上面下诅咒,也要能把它拿走才行啊,并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被我发现,可这根本不可能。”
林北拿出一张黄纸,用银针刺破指尖,在上面画下了一个符咒,折好之后和玉坠一起递给伊莲娜,“这个符咒能保你一个星期无事。”
伊莲娜有些不太敢去接玉坠,“一个星期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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