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烨:???
“你再说一遍?”赵老太爷怀疑自己没听清。
就连主仆间多年的信任和默契都受到了影响。
“叫赵家酒楼。”
“哪个赵?”
“赵家的赵。”
“哪个赵家?”
“咱们赵家。”
赵老爷反复确认后,陷入了沉思。
秦先生这是啥意思?
为什么要把我们家送给他的酒楼,取名叫“赵家酒楼”?
他明明姓秦啊……
赵老太爷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又难以确认。
“叫真真来一下。”他对老管家说。
“是。”
老管家退了出去,不多时,带着无精打采的赵真真来了。
赵真真是因为秦良民离开才这么沮丧的吗?
不,她是因为收到了最好的良民哥哥送来的礼物。
一大箱《三年变法,五年车裂》。
秦良民留言叮嘱她,一天要做两套,做完对答案,还要弄一本错题集,把做错的题都记录下,反复复习。
赵真真今天没有去送别秦良民,不止是因为昨天已经送过了,更是因为她刷题刷到没有力气。
“真真啊,爷爷问你一个问题。”赵老太爷认真地看着孙女。
“啊?什么问题?”赵真真打了个激灵。
她今天已经做完五十个问题了,还有问题。
“秦先生……有没有问过你是否婚配?”赵老太爷严重放射出锐利的光芒。
“嗯?没有啊?”赵真真懵懂地回答道。
“哦……那没事了,你回去吧。”赵老太爷慈祥地点了点头。
赵真真:???
老管家将莫名其妙的赵真真送了出去,回到茶室,问道:“老爷为何这般问小姐?难道……”
“老子怀疑那个小王八蛋想入赘我们赵家。”赵老太爷连“老夫”都顾不上自称了,至于什么“秦先生”的叫法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老奴也是这样想的。”赵阿福给赵老太爷的想法点了个赞。
“送他的酒楼,好好的秦家酒楼不叫,偏偏要叫赵家酒楼,这意思还不明显吗?”赵老太爷越说越觉得自己看穿了真相,“老子说他怎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帮了我赵家这么多忙,却又完全没有做门客的意思,原来是存了别的心思,敢情看上老子的宝贝孙女了!”
赵阿福目光迷离,他感觉自家主人这一刻说话的语气,仿佛年轻了五十岁,又回到了当年仗剑走天涯的时候。
那时的少爷是何等英雄豪杰,而时刻守护在少爷身边的他自己,又是多么风流倜傥、蓝袖添香……
“小姐还小呢,现在谈婚论嫁为时尚早。”赵阿福结束了对过去时光的美好回忆,附和道。
“也不小了,再过六年就十五了,是该早些物色人选。不过那秦良民身上神秘之处太多,到底是否良配,还要好好考察考察才是,况且他再有才能,现在也还只是白身。”赵老太爷面露沉思,像他们这样的豪门望族,行嫁娶之事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影响。
幸亏秦良民跑得快,不然如果他还在近阳城,听到赵老太爷这些想法,肯定要赞上一句:
不愧是法家,太刑了!
……
此时此刻,秦良民正坐在马车上,对面是一名瘦削的男子。
孟鸠的二哥,孟斯,天命组织银牌密谍,表面身份是一支普通商队的首领,实际上却是组织最大经济来源之一“三足乌”商队的其中一足。
当然,秦良民现在还不知道“三足乌”商队的存在,只知道对方是银牌密谍,还是孟鸠他哥。
对此,他不仅感叹——
肯定不是亲生的!
孟鸠胖得跟个球似的,这孟斯却是个瘦猴,估计是结义兄弟,或是在组织安排下伪装出的兄弟身份。
“你真的确定要用这个名字吗?”孟斯皱眉质问道。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之人,按照弟弟所说,对方是个绝世天才、天生间谍,但他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甲级密探取的新名字不靠谱。
哪有间谍会使用和之前身份如此相似的假名,不怕暴露吗?
“放心吧,就叫这个,没有任何问题。组织的任务,便交给我魏良民来完成吧!”改名为魏良民的秦良民自信满满地说。
秦良民这个号养废了,不能用了。
接下来,是他魏良民的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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