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图什么呢?
没道理啊……
“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去一趟北镇府司昭狱!”
“以什么理由呢?”
徐承影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三个月前的左良辰案, 他那个学生韩文清是我亲手抓紧进去的,我就说有些事要重新提审,到时候见机行事,看看里面关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韩文清……”朱骥脸色突然变了变, 说道, “这个人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
“死了?”徐承影大为不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个多月了吧!”
徐承影估算了一下时间,问道:“秋后问斩?”
“不是!”朱骥摇摇头,说道,“念在他是从犯,而且交代了很多问题,最终判的是削去功名,谪戍西南,可是,他刚一出京城就死了!”
徐承影隐隐约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便问道:“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
徐承影更加疑惑,在他的印象里,韩文清明明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能做,为何到头来反而要自杀?
“他死的时候,可有人在现场?”
朱骥回忆了一下,说道:“那一批被贬去西南的犯官大约有五十名,韩文清就在其中,据说他当时的状态很不好,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刚出京城的第一个晚上,自己找了颗歪脖树上吊了。”
“也就是说,他死的时候,身边是没有人的?”
朱骥想了想,说道:“理应没有,因为他的尸体是第二天早上发现的。”
“不对!”徐承影敏锐地捕捉到一个漏洞,“韩文清是犯官,怎么可能一个人偷偷溜走,整晚都没人发现?押送的差役呢,难道不知道少了人?”
朱骥脸色变了变,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太在意,现在听到徐承影说出问题的关键,这才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是自杀,那就是灭口!这个人肯定就在随行的队伍里,要么是同行的犯人,要么就是负责押解的差役!”
徐承影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事已至此,谁灭的口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要知道的是,为何要灭他的口?左良辰的案子明明已经结了,现在灭口,有什么意义吗?”
两人再次陷入沉思,过了许久,朱骥抬头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跟我说起过,韩文清曾交代了一些和净土圣教有关的事。”
徐承影点了点头,道:“我本以为这件事先压下来,日后再做打算,可没想到,还是害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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