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树人见温邓氏发飙,急忙点头,“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温树新目送温树人走出院子,他则给温邓氏顺气:“娘,你别跟二弟生气,你也知道,二弟性子就是这样,到头来还不是你自己生气。要是把身体气坏了,为了那个贱蹄子,可不值当!”
温邓氏听了温树新的话,胸口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她跟温树新说起温玉书这次府试的事情来,温树新还惋惜了一句:“要是能和黄家结亲就好了!”
温邓氏白了温树新一眼,“你也不想想,黄长生傻,可他老子可不傻,黄大发能让他们家黄长生娶我们家那骚货?还是算了,为了玉书,早点把她打发出去,以后再闹出什么流言来,也和我们家没关系!”
温树新连忙点点头,温邓氏说的没错,虽然有些惋惜,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儿子的府试。
魏王氏见到温树人,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屑和鄙夷,她阴阳怪气的说:“哎哟,你们家连媒人都没请一个,找一个男人就上门给自己女儿说亲呀?哼,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嫁人的姑娘家,啧啧,早知道我就不给一百文钱了!”
屋外,魏子宏怀里沉甸甸的一串铜板好似压在他心口,如果温家知道温玉媚那么能挣钱,会不会后悔早早的把她嫁过来?
转念一想,魏子宏摇摇头,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她也不会承受这些流言了。
温树人被魏王氏好一通埋汰,心里早已把温玉媚骂得狗血淋头,面上却说:“我娘说了,既然你们家要娶我那丫头,就早点把人娶过门!亲家,你要是得空的话,就,就去我们家把日子定下来!”
魏王氏冷笑一声:“亲家都叫上了?哎,看来,我不去还不行了,你们家就那么想要那一百文钱的彩礼啊?听说温玉书回来了,难道是给温玉书生活费?要我说,你们温家也该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家,别没事学人家去上什么学,也不看看你们家能不能上得起。”
温树人从来没觉得有一天自己在一个人面前如此难堪,偏偏魏王氏还是个女人。
平日里魏王氏自恃身份,基本上不和村里的女人打交道,没想到她说话这么刻薄难听。
魏子宏推开门走进来,他看了温树人一眼,就对魏王氏说道:“娘,早饭做好了,我上山去了!”随后,他朝温树人点点头,就离开了。
魏子宏其实很不喜欢温树人这个人,在他看来,温树人简直不配做男人,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事事都听自己亲娘的,算什么男人?
不知何时,魏子宏已经不知不觉站在温玉媚的角度,喜她所喜,恶她所恶!
温玉媚在后院走了一圈,吸收了不少木系能量,感受到这具孱弱的身子里缓缓流淌的能量,她微微勾了勾唇角,真好啊,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真好!
温玉媚还去自己藏钱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土壤完好,植物反馈的讯息没人动过,她就放下心来,心里开始盼着去找魏子宏,她算了算时间,这会儿,魏子宏应该上山去了吧,也不知道昨天她抓的野鸡卖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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