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张家全的人,你还有没有映象?他拿的是什么?”
“哪个张家全?哦,我想起来了!他当时是……是来找过他的挂号信,不过没有,他就拍了一封电报……对对对!就是拍了一封电报。当时他还念叨,说他儿子已经两个月没来信了。旁边那大姐也不住地附和……”
“什么大姐?哪位大姐?”
花朝敏感的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那大姐她……”
另一位邮局工作人员想了想,“好像也是来看挂号信有没有到。我当时很忙,就让他们自己找,我在这边写电报的内容。那大姐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记得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大姐她也接触了这些挂号信?你之前怎么没说?”花朝赶忙追问。
“我、我给忘了。不过就一个大姐……”
“这位大姐长什么样,多大年纪了?家住哪里?”
“好像四十上下,长得还行。住哪里我不知道。不过,似乎那个张家全认识她……”
对方说到这,忍不住咬咬牙:“花朝同志,你不会觉得是这位大姐拿走了你的信吧?你说她这个年纪,拿你的录取通知书做什么?没道理啊!”
确实没道理。
不过,只要找出这个女人,想必就能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这个张家全,能联系上吗?”
她盯着张家全的名字,仿佛要透过他看穿他身后的那个女人。
“能!有名字肯定就能找到人。”
“很好,你们找到他,问清楚和他打招呼的那位大姐究竟是谁。对了,你能查到对方当时拍电报的时间吗?”
“能啊!”
拍电报一般都留有时间,两人一番查找,很快就找到了拍电报的存底。
看着那张存根,花朝也忍不住感慨起适才郝帅说的那番话来。
“果然,种什么因结什么果。瞧,线索这不是就来了!”
两名工作人员其实比花朝还要着急。二人商议了一番,也顾不得眼下天色还黑着,拿起手电,两人就相约出了门。当然,还不忘把花朝也捎上。
花朝也等得焦急,自然乐意跟着追过去。
一行三人抹黑赶路,等三人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存根上的地址,终于找到了他家时,天边也泛起了一丝蒙蒙亮。已经有早起的庄稼人出门挑水了。
他们问了路,等敲响了张家全的家门,见到本人时,三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张家全,你前些天在邮局发了一封电报对不对?”
三人天没亮就找上了门,可把张家全吓了一大跳。一看见邮局的工作人员问,他急忙应是,内心更是不断打鼓,也不明白自己就发了一封电报,是不是惹出了什么祸事。
三人自然无心替对方解惑,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张家全,那天你在邮局拍电报时,是不是还和旁边的一位来取挂号信的大姐说了话?你知道那位大姐叫什么,家住哪里,你那天和她都说了什么话?不许隐瞒,一五一十都交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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