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之前一直没用这个办法去消除标记,就说明这个办法要么受到很大的限制,他到现在才满足所有条件。要么就是这样做会付出很大代价,他在权衡。”
扈南歌无疑很聪明,很快就推断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他活动,应该是躲到国外去治疗了。很显然,我的暗黑标记现在的医学手段根本去除不了,所以他回来了。去医院看了朱姐,从他那里猜到了我可能的身份,接下来恐要专心对付我了。”
扈南歌又开始兴奋起来。
对付朱姐那样的小喽啰太无趣了,而且每次手段都一样,也不知道翻新,她都懒得陪她玩耍了。
芽尖尖的小耳朵忽而一动,扈南歌也看向了门的方向。
“那女人还敢来——”芽都无语了。
见过记吃不记打的,也没见过血这么厚的。都多少次了,还往这儿送?
芽看着扈南歌又扮起了那副小白花的样子,在她那个世界她没少用这一套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
论装无辜和柔弱,这位绝对是真正大神级别的。
门打开,朱姐却不再是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她如丧考妣,脸上麻木又绝望。
“朱姐,你怎么又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疼不疼啊~”
朱姐直勾勾瞪着她,却什么话都没说,进入了屋内。
扈南歌将门关上,转过身准备往屋里走,一把水果刀蓦然捅进了她肚子里。
朱姐麻木的脸上一点点变得疯狂,“我捅死你这个xx!捅死你,捅死你!你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要拉着你跟我一块陪葬!”
扈南歌无比痛苦,但她痛苦的脸却让朱姐很快意。那把水果刀一下又一下捅入扈南歌体内,鲜血喷溅了她一脸,她疯狂大笑。直到捅了四五十刀,朱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笑着跌坐在地上。
“就这样结束了吗?”
一道幽冷的声音轻轻响在她的耳畔,朱姐猛一激灵。
本应该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却趴在她肩膀上,狡黠地笑着问她。
“啊啊啊啊——”
朱姐惊叫着爬走。
恐惧地看着这栋屋子,还有她面前的人。扈南歌身上哪里有伤,但那把刀还插在她小腹上。
扈南歌低下头,盯着那把玩具似的小刀。轻轻一抽,那把刀就出来了,她拿在手上把玩。
下一刻,人猛地冲到了朱姐面前,学着她的样,将那把刀一次次捅在朱姐身上。
“啊!啊——救、救我——”
痛、恐惧,还有绝望,深深笼罩着朱姐。
鲜血流淌了一地,肺管被戳破了,朱姐每一下呼吸都艰难痛苦无比。
她望着面前的恶魔,眼神里满是惊惧。
“饶、了……我……”
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拥有着看不到底的漆黑眼瞳的恶魔,将那把沾有她血的小刀,送到了自己唇边,鲜红的舌头一舔,然后冲她诡异一笑。
“刷!”
一道白光打进来,扈南歌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来,让幽暗的室内也涌进了暖意。
朱姐就像是脱水的鱼儿忽然回到水里一般,一个大抽气,呼吸正常了,人也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时间查看自己,腹部的伤,地上的血,全都没有了。
她狠狠拍拍自己的脸,怀疑她人已经死了,而这一切不过是死后的场景。
但她仍然能感觉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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