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扈南歌想的是,只要她不去向唐勇年搬救兵,再多磨蹭点时间,让凤阑珊直接将卢奚桥打死,那故事不就结束了吗?后面那一盆又一盆的狗血,也没了上演的余地。
只是有一点算漏了。
那小丫头得知小姐头疼,咋咋呼呼就冲过去告诉凤阑珊了。
而凤阑珊最爱护这个女儿,哪怕猜到她很有可能是在装病帮助卢奚桥这个贱仆,还是担忧地放下鞭子前来看望。
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卢奚桥,也被下人们拖去了柴房。
“筠儿——”
听到凤阑珊的声音,扈南歌便知道她算漏了。
那小丫头也真能坏事。
不过她有的是招儿没使呢。
凤阑珊进来后,发现女儿根本没事,一口气上来想训斥几句。却发现女儿可怜兮兮委委屈屈,还扒拉着她的胳膊:“娘,我错了,我不该装病,可我也不想看到你打死人。你要是实在看不惯,将人赶走就是了,又何必要天天找他麻烦呢。”
“把他放走,你爹问起来娘怎么说?而且这小子狠着呢,眼里藏着的都是对咱们家的怨恨,要是就这么放走他,娘也不放心。”
“可娘,你这样爹要是知道了……”
“谁敢在娘背后乱嚼舌根子?何况他犯了错,娘身为唐家主母还不能教训教训了?”
说着,凤阑珊又抚摸着女儿的脑袋,说她总是胳膊肘朝外拐。性子又这么善良温软,以后准得吃苦头。
“筠儿,娘可劝你离那个贱仆远点,他的城府和心机绝不是你能抵抗的。”
“娘,我知道了。你别再打他了,我保证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你要是真听话,就别管这些事情了。相信娘,娘活了这一把岁数,比你们看人要看得清。”
“可是咱们家先亏欠他啊……”
“他要是安安分分的,那我自然能容他。可他想要对咱们唐家不利,那我凤阑珊就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也绝不会让他活着!”
扈南歌不再说话了。
等凤阑珊走了后,她又避开了下人,拿着馒头、水还有药偷偷去柴房看卢奚桥。
蹲在卢奚桥的面前,望着这个即便脸上有着伤痕仍然不掩俊秀的少年,也能理解为什么唐流筠和那小丫头每次都努力帮他救他了。
长着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加上年纪还不大,看上去还有几分楚楚可怜,最容易让姑娘们心软。
“只可惜啊,你今天碰上我了。”
扈南歌将加了料的伤药涂在了卢奚桥的伤口上,然后拍拍手,站起来走了。
拜拜了,这个可笑狗血的虐文世界。
当天深夜,本文男主卢奚桥便因为受着重伤又发了可怕的高烧,终于没挺过去直接去了。
凤阑珊见人死了,也没想着在死后继续羞辱他,让人好好给他埋了。然后又跟唐勇年说,卢奚桥自己跑了。
唐勇年有所怀疑,但府中上下都这么说再加上城中事务繁忙,便没再过问了。
“的确够虚情假意的。”扈南歌看着唐府上下,除了唐流筠和那个小丫头,无一人真正关心卢奚桥的死活。
就连那个自诩正直的唐勇年,将人带回府内后便随手丢给了妻子,表面功夫做足了,其实也没上什么心。知道他走了后,就更是懒得过问了,男主恨他们也正常。
不过她来这儿,可不是给他们评判个对错的。
扈南歌从不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她处事准则只有一个:谁要想对她不利,她就要让谁好看!
然而芽却疯了。
“编号9855!元君很生气,认为你粗暴对待任务,轻易终结男主,加刑一千年没商量!还有,你将重新投送这个世界,直到让元君大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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