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对自己个人的羞辱,更是对白家的漠视和挑衅,白金已经彻底忍无可忍。
无论是讲道理,还是个人崇拜,亦或者背后势力,张炳义均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陈二狗这边。
“白先生,不管是谁,做人都得讲道理。医院是救死扶伤神圣的地方,不是谁家后院,更不是耍横的地方。
相比之下,楚先生的病情比您严重百倍,而且也比您提前预约,理应先接受肾源。
如果您信得过,仁立医院一定尽快为您寻找新的肾源。如若信不过,楚州医院多的是,您请自便。”
所以即便是面对凶神恶煞的白金,张炳义也丝毫没有半点胆怯,义正辞严道。
“好,好你个张炳义,老子记住你的话了,希望你能承受得起老子的怒火。
还有你小子,有种,我们走着瞧,你要是能走出这楚州省城,我白金两个字倒着写。”
白家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和挑衅?白金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气得龇牙咧嘴怒吼道。
在他怒不可遏的一巴掌下,桌上文件一跳数厘米高,电脑显示屏更是震得直接摔在了地上,吓得楚云飞和林启山浑身直发抖和冒冷汗。
“还有你楚云飞,从现在起,你不仅被开除了,而且也休想在整个楚州再找到任何一份工作。”
就在白金怒气冲冲的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又黑着脸折了回来,几乎是指着楚云飞大怒道。
“楚先生,放心,如果您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医院随时欢迎您来上班。
只要您不嫌弃,即便您不懂医术,但行政人事什么的,我相信完全没问题。”
因为肾源的事情,张炳义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白金,眼下唯一出路就是抱好陈二狗大腿,所以当即便不假思索道。
一旁的林岐山可不知道院长这些心思,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切,冷汗已经湿透他贴身衬衫。
他实在想不通,也看不懂,院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杠了?而且对象还是白家二把手,这不是找死吗?
“张炳义,好,好,你他妈有种,走。”
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张炳义,白金做梦都没想到,一个小小医院院长,竟然也敢跟自己叫板,顿时气得他冷哼连连道。
“白先生,请留步。
其实您的病和肾没有太大关联,而是沾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出意外的话,您很快就会有血光之灾。
只要您抬抬手让此事过去,我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麻烦。”
虽然陈二狗并不惧怕任何敌人,但却也不想四面树敌。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起身诚心实意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去你妈的,老子看你就不干净。
等着吧!在你踏出医院门的那一刻,老子就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血光之灾。”
陈二狗的好心好意,在白金听来那就是赤条条的嘲讽,顿时更是火冒三丈。
本来陈二狗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白金已然不给他任何机会,立刻气哼哼的拂袖而去。
“陈神医,这白金可是个手段非常残暴的主。在医院他不敢闹太大,毕竟影响太大。但若是出了医院这大门,他定然会对您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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