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街,崔二妮把赵凤声的狗窝收拾地井井有条,没有找清洁工,也没请钟点工,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拾掇自己的新家,哪怕累的香汗淋漓,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赵凤声则翘着二郎腿,享受着小舅子崔洋孝敬他的德国黑啤,装作不经意地看着电视里的《百家讲坛》,其实一直在斜着眼,余光贪婪地留恋在二妮弯腰间流露出的饱满春色。
以前不是34C吗?
现在怎么好像二次发育了,快变成34D了?
这丫头越来越会长啊……
被大刚传授过《相胸术》的赵凤声一边欣赏,一边暗自嘀咕。
在医院十几天的耳鬓厮磨,俩人早就眉来眼去情意绵绵,若不是碍于赵凤声身体还没养好,加上医院人太多影响气氛,一对干柴烈火恐怕早就滚了床单。尤其是憋了大半年的赵凤声,面对着一个任君采摘的水灵大白菜天天在眼前晃悠,还毫无防备地睡在旁边,差点没把鼻血给流干,他是个精壮的大老爷们啊,哪能抵得住这样诱惑,每天晚上咚咚咚敲床板,早上就一柱擎天,比起满清十大酷刑还要痛苦百倍。
有几次赵凤声厚着脸皮提出要“友好慰问”一下,结果被二妮义正言辞拒绝,说等出了院再考虑考虑。
今天终于出院了,可以如愿以偿了吧?
赵凤声邪恶笑着,憧憬着美好未来。
“在那傻笑什么呢!”
崔亚卿收拾家务已经接近尾声,正在进行最后一项家务活墩地,二妮忙的腰酸背疼,抽空歇一歇,就看见某个家伙正端着啤酒咧嘴傻笑。崔亚卿望向电视,里面有个上岁数的老人家讲述唐太宗的丰功伟绩,她小声嘀咕道:“看老头讲课也能看的流口水,难道住个医院把脑子住坏了?”
赵凤声慌忙擦拭下嘴角口水,干咳几下掩饰尴尬。
窗外艳阳高照,赵凤声明白这时候不是下手的最佳时机,只能耐着性子,等待夜幕降临。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匆匆吃过二妮准备的精美菜肴,赵凤声急不可耐地钻进被子里,一秒一秒地数着墙上挂钟,等着二妮去收拾碗筷,然后上演一出荡气回肠的香艳战役。
“你坐月子呢?!刚吃完饭就钻被窝?知道不知道医院里都是病菌,就不怕得传染病?赶紧给我出来!”崔大美女一进卧室,就看见不要脸的家伙吃完饭就爬到床上,神色诡异,冰雪聪明的她哪能不晓得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想做什么,顿时又羞又怒,挥舞着粉拳,用咆哮掩盖住羞涩。
崔亚卿虽说好几次差点把赵凤声霸王硬上弓,但都是痴恋十几年的少女情到浓时,对那坐怀不乱柳下惠无动于衷的无奈。再怎么说,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平时看着彪悍,到了真刀真枪要动真格的时候,还有些小女人天性的腼腆。
赵凤声极不情愿地爬下床,自言自语道:“早晨刚换的衣服,这还不到一天呢就嫌脏,起来就起来呗,喊那么大声干啥,震得我耳朵都嗡嗡直响。”
崔亚卿也觉得大声叫喊有些欲盖弥彰,替赵凤声披好上衣,耐心解释道:“医院和家哪能相提并论,你如果在家,三天不洗澡都没关系,顶多就是脏点臭点,我戴上口罩能忍就忍。但是医院呢,来来回回都是病人,好多都携带传染病菌,就算在空气里也能传播,肝炎,肺结核,甚至还有艾滋病,你不想刚出院就想再住院吧。”
一肚子邪火的赵凤声撇嘴道:“哪有那么倒霉,正好能让咱们碰上,我长这么大在医院进进出出那么多次,就没见过啥叫传染病,瞎操心。”
赵凤声此时此刻正处在精虫上脑状态,嗅着二妮身体散发的醉人香气,这就是最猛烈地春药,导致他肾上腺素急剧攀升,偷偷瞄过一眼,二妮令人不可自拔的峰峦叠嶂呼之欲出,每一次不经意地肢体动作都引来一阵颠簸。赵凤声浑身轻颤,他也算浪迹花丛多年的老手,见过不少身材和容貌都出众的女人,应该有点老司机应有的沉着和冷静,可二妮无意间流露出的风情杀伤力太大,让他像个将要上阵的初哥一样躁动不安。
崔亚卿似乎没有察觉已经被牲口给盯住,低着头帮他整理好褶皱的裤腿,温柔道:“小心点又不是什么坏事,乖,听话,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再睡觉。”
“睡觉?”
赵凤声堆砌起堪称淫邪的笑容,急不可耐拿起崭新裤衩,向澡堂子壮烈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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