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想了解一下杨伯伯的病情。我从他的脉象上摸到他好像受了内伤,而且还很严重,其他的病都是由内伤引发的。听艳姐说是被打的,具体情况能告诉我吗”?
杨慧和她母亲听了都有些狐疑:难道杨艳没有把病情告诉他吗?如果没有告诉,那她们还真有点吃惊。
“是这样的”,杨艳边给吴天夹了一块腊肉,边幽怨地说,“前段时间,听说村里引进一个养殖项目,要征用一片地,也就是我们来的时候看见的路边放着挖机的那一块。大部分都是我家和我大伯家的,几间老房子也是我们的。本来市里有征地拆迁的标准,但是他们说这地是租地,不是征地,一亩地每年只给300块钱。还说我们房子是老房子,本来就要拆了,是帮我拆,开着挖机就进去蛮干。我爸去拦,就被村长李友林打了一顿。送到市医院,他们一分医药费都不给。本来差不多治好了,我们就出院;到家没两天,我爸发现自己不舒服,越来越老火,前天再回市医院,人家不收了,说病情严重,他们治不了,让我们赶快往省医送。我爸不同意,就回来了”。
杨艳说得有些激动,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杨慧也跟着哭泣起来。
“原来是这样”。吴天把碗里的最后一粒粮食扒进嘴里,舀了一碗鸡汤说,“情况确实有点严重,但是我应该能治好”。
杨艳激动地抓住吴天的肩膀说:“真的能治好吗?吴神医,谢谢你”。
杨慧母女俩将信将疑地看着吴天,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带着一份淡淡的喜悦。
他们没有杨艳的激动,主要还是不想报太大的希望,万一希望变成失望,很难受的。
吃完饭,吴天直接进入杨国洲的房间里。杨艳和杨慧也跟着走了进来。
吴天让杨艳把杨国洲的被子揭开,让杨国洲趴在床上。
他在身上摸了摸,摸到早上在药店买的一包银针,一根一根地抽出来,对着杨国洲背上的几个穴位刺了进去。
杨慧看着吴天熟悉的针法,看着他扎的几个穴位,确认吴天确实是一个医生。
一般医生没他这么熟悉针法,包括中医学院上他们理疗课的那个教授,运针都不能与吴天比。
该扎的穴位都扎上之后,吴天开始运动体内的内力,一股一股地把真气输入杨国洲的身体。
一般这个时候,读过的那些古医知识不断地在他的大脑里翻转,该用多大的力道,哪个穴位该怎样运针,该用什么样的配方进行治疗,都在他的脑子里清晰地刻着。
杨国洲感到一股温暖的细流顺着自己的血液在流淌,一遍一遍地传遍周身的每一个穴位,不断蔓延,让他忽然感觉到身体里不断长出力量来,似乎所有的细胞都在与病魔斗争,像打仗一样,力量越来越强大,修复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无比舒服,无比柔和。
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杨国洲想,好像他还真把自己的病治好,这孩子还真不简单。
吴天闭上眼睛捻着银针,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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