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天的手腕轻轻把着肖玉梅的手腕之后,吴天胸前的玉佩突然散发处一阵温暖的光芒快速地刺入肖玉梅的身体。
这玉佩是有灵性的,曾经在肖玉梅身上放了二十多年,此时,算是认主人了。
肖玉梅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内心似乎平静了不少。
吴天大约把了三分钟到脉,放下肖玉梅的手说:“伯娘,其实你的病并不怎么老火,就是有点抑郁而已,主要还是因为思念成疾,只要稍微放宽心一些,我开个方子给你照着煎服就没事”。
“小吴天,你妈妈……不,你伯娘的病就是因为不开心,长期思念造成的,主要是有些时候不受自己控制,其他人也控制不住……”吴国周在一边解释说。
吴天知道,吴国周说的是肖玉梅有时候会很疯狂,也就是我们说说的神经质。
“嗯,这段时间刚好春天,应该会时常发作;我先开点药吃试试,不行,再想办法。
大伯,伯娘的病主要是心病,心病确实不好医治,必须得慢慢来”。
吴天看着肖玉梅,突然感到自己的心里莫名地痛了一下。
吴天写了一张方子递给旁边的那个稍胖的女人。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去抓药”。
吴国周说着,就把吴天领到饭厅。
肖玉梅也跟着一起,这时候,她感觉心情非常平静,不那么烦躁了。
坐在桌子边,肖玉梅看了吴天一眼说:“国周,我们家擎天要是没死,应该差不多像吴天一样大了”。
他念得很艰难,甚至眼睛里布满了一层薄薄雾气。
吴天知道,那是泪水,是泪水流得太多了之后,剩下的就是雾气。
“玉梅,你也别想太多了。
那什么,擎天掉悬崖下后我们也去找过,没见尸体,也没有被豺狼吃了的痕迹,说不定,什么时候擎天就到你身边了”。
吴国周波澜不惊地说。
“你这话都说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我也天天盼,时时盼,可马上二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就是你给我的这一点希望,才让我坚持活下来,要不然,我早就去找我们家擎天去了”。
肖玉梅抹了一把眼泪。
看到这种情况,吴天也不好说什么。
“小吴天,伯伯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吴国周转脸看着吴天。
“什么事啊大伯,你说,只要我吴天能做到的事情,不用说求,你直接安排,你侄儿保证给你落实得巴巴适适的”。
为了活跃气氛,吴天坚定地拍着胸脯说。
“我还没说出什么事呢,你就这样拍着胸脯答应。
大伯说的事你肯定能做得到,只是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吴国周没有直接说出来,还要绕一个弯子。
“大伯,既然是吴天我能够做得到的,我答应你,保证愿意,只要不违背伦理道德,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就行。
我想,我大伯让我做的事,肯定也不会违背这些东西的”。
吴天也不知道吴国周让他做什么。
但堂堂护龙院的老大,绝对不会让自己做伤天害理的事。
“是这样,你伯娘思念儿子心切,我想,我们能不能认你做干儿子,也让你伯娘的心理有个依托?
这样,你伯娘的病或许会好的快一些。
我知道这事有点为难你,但我也没办法,伯伯只得求你了”。
吴国周说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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