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夹起尾巴做人,就一定能善终。
但是,
今日胡惟庸自裁在朝堂上,犹如当头一棒,
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走出这个必死之局。
“那爹,要不我们告老还乡吧。”这是李祺脑中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李善长听了这句话,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
我何德何能,能拥有你这种卧龙的儿子?
“你要是秦川就好了。”
如果秦川是自己的儿子,想必这时候应该能替自己想出破局之法。
李祺:“???”
秦川?这是哪根葱?没听说过啊?
不是,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李善长眼睛一瞪手一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你老子我都跟你讲了数数如便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平时干嘛去了?”
“爹爹息怒.....”
望着犹如是加特林人柱力的李善长,李祺赶忙说道。
见李善长发怒,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胡惟庸刚死了,你爹这个太师就立马告老还乡?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本来胡惟庸被陛下办成了铁案,自己来一出不是将陛下的脸打肿了?
那等于明晃晃的告诉天下人,胡惟庸是被陛下冤死的,陛下要对老臣下手了。
“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李祺后知后觉的说道。
老夫好酸啊,
不行,
今天起老夫要加加班,
重新练个号!
争取这回生个能有秦川一半本事的崽出来!
等等....
李善长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
虽然说他不是我儿子,但是我可以问他问题啊。
“爹,你干嘛去啊....”
望着从床上跳下来,急冲冲地往门外走去的李善长,李祺满脸迷茫,“爹,你忘了穿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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