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姐亲自动手,看这贱婢日后如何耀武扬威。
“秦清,你敢伤我,不怕我禀报……”月牙大怒,对上秦清的寂如死水的目子,竟心生恐惧。
不,她不是秦清。
躲在暗处的暗卫,诧异的对视一眼,收回手腕。
见秦清要走,月牙不甘的吼道:“你去哪,老爷在大堂等你。”
想到来时老爷的神色,月牙冷哼一声。
秦清没有理会对方,心里盘算着如何在秦家立足,思来想去离开是最快捷的办法。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想到病秧子的阴险,她猛地摇了摇头,不能嫁。
现在秦家是二房掌家,大伯淡泊名利不理世事,谋了个礼部侍郎的差事,在任上十年有余。
三叔是庶出,能在秦家活下来自是有几分本事,听闻拖秦正廉的关系在户部做个主事,有郑氏父亲户部尚书压着,出头之日渺茫。
至于那未曾蒙面祖母,秦清到有几分兴趣。
听闻太夫人是当今太后的手帕交,皇帝初登大宝时国库空虚,是太夫人捐出全部身家填充国库,解了天启的燃眉之急,自此被封为一品诰命。
几年后秦正廉便被提拔为太师,那时候他才四十不到。
若说背后没有太夫人的谋划,秦清不信。
这般想着,秦清便到了大堂,尚未进门便觉察出气氛诡异。她知道,门内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秦清推门而入,大堂内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基本到齐。
太师椅上,中年男人一身藏蓝色蟒袍,儒雅俊美,敛着眉眼,有着泰山崩于前的稳重。宽大的袍口露出白皙的手,徐徐宽着茶叶。
细长眼睫再脸上拉出清冽的阴影,不怒而威,此人正是三公之首的秦太师,秦正廉。
四周人齐齐看向她,眸中充满了探究之色。
秦清置若罔闻,余光撇向跪在地上的香草心下了然,看来秦湘被太子府扣下,不,谋杀太子妃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样算来自己也在内,若她是九皇子的正妃,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秦清忽然鸡皮疙瘩一地,暗自呸呸几声,怎么又想到那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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