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腥味儿直往赵天秀鼻子里钻。
赵天秀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有几个血里呼啦的破塑料袋。
也就明白了之前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卷帘门上。
鸡血、狗血还是猪血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赵天秀已经有点儿上头了。
赵天秀还打算有空找彪叔好好唠唠红中的医药费和自己的精神损失费呢。
没想到彪叔组团儿送人头来了!
“小兔崽子!”
彪叔一看到赵天秀,眼珠子都红了!
他头上缠着绑带,脸上也贴着纱布。
出来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正所谓“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彪叔四十岁的人了,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除了因为坚持锻炼以外,最主要的就是他从来报仇不隔夜!
脸上的伤是被红中锋利的爪子抠出来的。
虽然已经缝了针,但大声说话都牵扯的疼。
越疼彪叔就越气,越气就越大声:
“别怪老子不给你活路!
“十万块医药费,十万块精神损失费,再给我这些兄弟十万块辛苦费!
“今天的事儿就算是翻篇儿了,否则……
“我知道你能打,可是你再能打,又能打得了几个?”
彪叔得意洋洋的回顾左右:“我这边有三十几个!
“你打得了几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夜色做保护色,彪叔比白天还要肆无忌惮!
他带来的那三十几个社会人儿,显然都是熟练工种。
在彪叔说话的时候就不显山不露水的挪动脚步,呈扇形的把赵天秀半包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还把《山城晚报》换到左手,右手握住了从折叠起来的《山城晚报》里延伸出来的木柄。
咬人的狗不叫,他们沉默的,阴冷的盯着赵天秀。
只等彪叔“摔杯为号”。
“十万块医药费,十万块精神损失费,十万块辛苦费,加起来就是三十万。”
赵天秀算账算得脑门儿血管直突突:
“肖金彪,你这是看上我家房子了啊!”
时下山城的房价整体偏低,最好的地段也就是三千块一平。
赵天秀家自建的大四合院大概能卖个三十多万。
彪叔很明显先找房产中介打听过了。
要知道赵天秀可是父母双亡的孤儿。
再失去房子,他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彪叔屁眼儿够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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