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被她姐训斥的垂着头,眼泪花花在眼里打转,好半晌才咬着唇瓣对着她姐和她妈道,“姐,对不起,我记着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妈,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
杨菊云抹了抹眼角,然后就安慰道,“没事,没事,妈不怪你,妈知道你是无心的。”
向瑾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走到向楠的身边低垂着头,对着她温声道,“姐也不是有意要责怪你的意思,姐就是希望你以后是一个心胸开朗豁达的孩子,不要像老向家的人那样心眼太小,又不知餍足,那样你将来是要吃亏的,知道吗?”
“可是他们也没吃亏呀?”向楠就有些不解地望着她。
向瑾就道,“他们怎么没吃亏?你看咱们都把家里的粮食卖完了,还把鸡鸭鹅猪都给卖了,以后他们要种地就得自己下地去干活了。”
这还不算啥,她上午有观察到,那向涛屋头可不是一个吃素好相与的。
几人好脚好手的,而且年龄都不是很大,也就六十岁左右,就啥子都不干,就那么白白的耍起,向涛屋头会安逸才怪呢?
她暂且把这个话头放在这里,看嘛嘢,向老头两口子加他们闺女后面的日子有他们好受的,就不像跟着她妈那样舒坦。
向楠一听,随即嘴角就弯了起来,眼睛也笑成了个胡豆角角,“咦,还真是呢,要不是他们心眼子小容不下我们,我们今天也也不会卖这么多钱呢,还有让那向海和向涛掏了三千块钱出来。”
然后杨菊花就突然地道,“哦,对对对,我们今天还从他们那里要了三千块钱过来呢,”然后她赶忙就从左边的那个裤兜里将钱掏出来,放在桌上。
向瑾就问,“妈,那你之前自己还存了多少钱?”
杨菊云就道,“有六七百块钱的样子。”
向瑾就默了一下,他们现在手上一共有五千多块钱,随即她便又问,“那妈,那砖瓦现在是多少钱一匹,还有石头是多少钱一方?”
她妈就道,“像那种青砖好像是一分五一匹,红砖要便宜一点,红砖是一分二的样子,那瓦片好像也是一分二一片。
石头不晓得,要问一下子。”
向瑾就在心里又默了一瞬,还真是便宜呢,不过物价低有物价低的好处。
看,他们就是购买五万匹青砖也只要的到七百五十元,买一万匹青瓦也才一百二十块钱,那石头她也就满打满算的三百块钱,这一共也才一千二百块钱还不到。
“那妈,我们这修建房子的人工是多少?”
她妈就道,“大工是一天五块钱,小工是一天四块钱。”
向瑾就在想,若是按照修个房子两个月的时间,那么人工的工价钱就是五百四十块钱。
“那河沙跟水泥?还有卵石和钢筋?”她继续问。
杨菊云就道,“河沙水泥?我们这哪在用那些?都是直接将山上的泡爪石捶碎了和石灰一起,钢筋和卵石也不用,除非是修楼房,要立柱子,一般都是直接用砖搁上就可以了。”
向瑾就问,“这样也行?那结实吗?”
杨菊云就道,“都是这样的呢,大家住了几十年都没得问题。”
向瑾眉头就微微地皱了皱,这也太简单随意了,这要是搁在大灾之年,像两千零八年的WC大地震一样,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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